阿幼黛云出身西苗,对于这五行之说也只是晓得外相,听到这里不由点头道:“不是水克火么,火如何能克水?”
李道玄越说越是必定:“你以梦境节制花满袖,一边运送蛇人去长安,一边还要用心发掘这地洞。必定是因为时候紧急,我想此地一年只能开启一次把。”
花满袖背负双手叹道:“蠢材,莫非没见过骄阳如火,大河干枯的时候么?大河滚滚之水尚且被骄阳烤干,这不是火克水么。”
花满袖又画了几串标记:“金木水火土五行相克相生,如果五道禁制一起发挥开来,那是没有任何体例的,若只伶仃一门,却可操纵相克之道,找到这些禁制之术最为亏弱之地。这便是五行之缺!”
被附身的花满袖昂首看了一眼,低声道:“我们去五行门前看看,水火过后,那一道就是木门禁制了。”
阿幼黛云却笑道:“本来是五行相生相克,我却晓得了。那水克火。用出水元灵力,不便能够对于这火浪禁制了么?”
花满袖沉吟道:“恰是这个事理,现在火大,我们就不能以水相克,那样反而会被克。”
被附身的花满袖神采一变,俄然低声一笑,放开了阿幼黛云。她望着李道玄点头道:“不是一年开启一次,而是五百年方得开启一次。”
被附身的花满袖淡淡说道:“五行禁制之门一旦开启,没有祭品是不会停下的。方才黑水之门大开,幸有花家那些蠢材与蛇人们为之生祭。现在火门再开,须得另有一人前去生祭才是。”
李道玄点头道:“不错,这内里的事理我到现在还不明白,但身前之火烧光了我身边的野草,那大火就绕过了我。却得以逃脱。”
阿幼黛云和花满袖都是古怪的看着他,不知这以火克火之法。李道玄微微一笑:“我少年时曾在云州田野被山火困住,当时候也是被逼无法,便在身前先放了一把火,原是要自暴自弃之意。”
因而李道玄贴着空中御风而起,带着几人冲过了岩浆遍流之地,到了前面的五行门前。
阿幼黛云听得也是一笑:“本来五行相克也讲究气力凹凸,本领大的能反克之。”
阿幼黛云深深望了他一眼,叹了一口气:“固然逃了一劫,但若没有生祭,最后毕竟还是躲不过五行禁制之力。”
她仿佛计算完了,站起家来看看四周:“此次是火门禁制,那五行之火乃是太阳之极限,其最弱处却在那边呢。”
李道玄谨慎的保持这火元灵力,待到肯定那火浪退去,这才谨慎的收了灵力,只见地面之上冒出了红色的气泡。
她看着火线火浪如潮,沉声道:“待火扑来时,你只聚起火元灵力将我们裹住。这灵力之火你能够节制,我们都能忍耐畴昔。临时试一试。”
地上被附身的花满袖画了数十道古怪的标记,俄然昂首笑道:“李道玄你倒是对我很有信心呢,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这五行之门乃是神人所造,天然符合天意。我现在便是要找一找‘’五行之缺‘!”
李道玄听到这里俄然想到小时候在云州的一件旧事,不由低声道:“我们能够以火克火!”
他悄悄运转一道水元灵力,嗤啦之声不断于耳,火线发软的空中变得再次坚毅起来。化成了带着斑纹的古怪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