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群人中,估计也就李柯还算比较复苏了。
长孙冲更是呆呆望着珠帘后的美丽身影,脸上尽是敬慕,再转头看那程处默,更是不堪,口水都差点儿落下来,实足的一副猪哥模样。
词是好词,曲更是婉转动听,只是这曲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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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这词由霍雨烟唱来,琴音相和,意尤隽隽永,似有一股说不出的忧愁,融入了这词的境地中。
蓦地回过神来的李柯,心中不由暗笑本身没出息。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青丝高盘,玉面粉腮,杏眼琼鼻,樱桃小口,虽是一袭素衣,却光彩隐现,行走间如弱柳扶风,傲视间美目盈盈,端地是个仙颜非常的女子。
……
霍雨烟一曲结束,盈盈起家,台边服侍的丫环掀起珠帘,一张国色天香的面孔便呈现在世人面前。
作诗不难,只是这眼下景象却让李柯有些作难了。出风头这类事,对于一个少年人来讲,是极具引诱的。
而后十指轻拨古琴,便闻一阵天籁之声由远及近,缓缓而来。
本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
李柯的内心猛跳了几下,怪不得能让那长孙冲如此失神。这霍雨烟的确是非常仙颜。与郑婉晴比起来更是不遑多让。
倒不是因为他的名字,而是他的年纪太轻了……如此年纪,便有这般才调。怎能不叫人惊奇。
一阵动听的女声传来,清脆陡峭,仿佛在诉说着少女苦衷般,轻柔温婉,将这词中幽怨,表达的淋漓尽致。
更首要的是,面前这女子不管从气质还是涵养来看,都不像是一个混迹青楼的风月女子,乃至有一种看不出的清冷奥秘之感。
甚么叫拿下,莫非进了房就要拿下吗?就不能好好地聊一下人生抱负,将来打算吗?
一旁的程处默倒是最早反应过来,撇撇嘴鄙夷的看了眼四周的世人。在他看来,或许没有纱帘,不穿衣服妇人女人,才是他的最爱。
李柯自发与程处默拉开了一段间隔,道:“女人谬赞了,鄙人之前也不过是偶的一作。现在实在是腹中以无才了。”
一贯爱凑热烈的程处默,恋慕的看了眼李柯后,靠近了小声道:“还等啥呢,快作诗啊!待会儿进了花房将那小娘子拿下,气死长孙阿谁王八蛋。”
互吹互捧的说了几句话后,霍雨烟再次盈身一拜,道:“公子大才,奴家佩服之至。如果公子不嫌弃,可否再为奴家赋诗一首。奴家愿与公子花房一叙。”
李柯看在眼里,心中更是叫苦不已,但愿这孙子能襟怀大点儿吧。
……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全部万花楼里本来喧闹喧华的声音顿时温馨之极,直到这一曲结束,大师仍旧沉浸在那斑斓的境地中,久久未曾回味过来。
霍雨烟不疾不徐的施了个礼,神采间有些惊奇,道:“公子过奖了,奴家这般操琴弄曲乃是雕虫小技,那里比得上公子的诗词佳作。”
长孙冲目光庞大的看了看李柯,又看了眼纱帘后的霍雨烟,沉默叹了口气。
李柯此时坐鄙人首,不知为何,当那声清幽的声声响起时,他俄然有了一种,想要翻开纱帘得打动。
但看霍雨烟那迷惑中带有一丝衡量的眼神,直教李柯欲哭无泪。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