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贵再一次愣住了。
郑子文顿时恍然大悟,顿时长长的叹了口气。
“子文啊,大朝晨的大喊小叫的,成何体统,如果老爷看到了……啊……”
说完,转手走进了配房,然后关了房门。
郑子文冲出来没过一会,拿着棍子的崔贵就来了,只见他到了门口就停了下来,然后气喘吁吁的问道:“郑……郑子文……那小子呢……呼呼……”
“……”
崔贵的眸子子一下子就瞪圆了,想要从郑子文手里把木棍抽出来,但却发明另一头被郑子文紧紧的握住,如何也拽不过来。
崔贵顿时火气更盛。
刚好这时候配房的门“吱呀”一声翻开了,一声华服的崔卢氏走了出来,看到郑子文后,她顿时皱了皱眉头。
“夫人,你……”
“男人汉大丈夫,说不站住,就不站住!”
崔贵哪肯罢休,顺手抄起一根木棒,拉起长袍便追了畴昔,一边追还一边骂道:“孽畜,你给老夫站住!”
“……”
而郑子文本筹算在崔卢氏的月季花丛里躲一下的,但进了院子以后却发明全部院子空空如也,那十几丛月季花早已不见踪迹。
“老夫和你无话可说,来人给我抓住他!”
大吼了一声,就直接冲了出来,看得门口夏儿一阵发楞。
“拿来!”
四周的仆人顿时迟疑了。
看着在院子里追踪的两人,四周的仆人丫环顿时惊呆了。
“孽畜,给我站住!”
“不站!”
“噢!”
崔卢氏看了看郑子文,那委曲的模样不像是在作伪,再看看另一边的崔贵,那义愤填膺的模样也不似假装的。
“岳母,岳父大人发癫了,追着小婿喊打喊杀,求岳母救我。”
在郑子文身后,本来最讲究行动举止的崔贵,现在一手持着一根三尺木棍,另一只手拉着长袍暴露一双毛茸茸的大腿,嘴角还挂着嘲笑。
郑子文要的就是如许的结果,一起通畅无阻的就冲到了崔卢氏地点的南苑。
“惨了!”
因而他也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岳父大人,有话好说!”
“孽畜,你到底站不站住?”
崔卢氏顿时迷惑了,再次将目光转向郑子文,而后者却一脸的茫然。
崔贵当官久了,平时又很讲究举止甚么的,天然跑不过全部陪着小丫头玩耍的郑子文,看到对方越跑越远,赶紧扯着嗓子高呼起来。
“我命由我不由天!”
郑子文态度果断的摇了点头,然后朝着崔贵开口道:“岳父大人,实不相瞒,那厕所当中的木棍小婿实在不敢用,唯恐伤了小婿那柔滑的菊花啊!”
“岳母大人拯救啊!”
说着,就捡起了刚才被崔卢氏在地上的棍子,郑子文眼疾手快,一下子冲了畴昔抓住了木棍的另一头。
“就是你小子,我那贤惠的夫人会变成如许都是拜你所赐,受死吧!”
“启禀岳父大人,菊花就是粪门,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屁(囧)眼,嘿嘿,想不到吧?”
“竖子!”
他感觉如许一说应当没题目了,毕竟本身已经做出补偿了,但当他抬开端来时,却发明崔贵更加气愤了。
看着崔贵舍弃了木棍,挥动着一双老拳朝本身扑了过来,郑子文顿时面色大变,然后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