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只是把他外放几个月,让他吃点苦头,省的他不知天高地厚的。”
郑子文点了点头:“长乐公主和广乐公主到了没有?”
刘炳微微一笑,就退了出去。
“老迈,出门在外多保重,另有……我爹的事,谢了!”
“说走咱就走哇……你有我有全都有哇……”
下午的时候郑子文带着崔茵茵和卢敏就去了崔家,筹算临走前吃顿团聚饭,趁便告别一下。
这瘪犊子完整没有改过的心机啊,看来他还得闹幺蛾子,还好本身有先见之明,让他到内里去祸祸去,眼不见心不烦!
毕竟本身在岳父家白吃白喝了半年,这些东西本身也不便利带走,拿去送给崔贵也算人之常情。
“驸马唱的挺成心机,小的记不全,就记着了两句,是甚么……说走咱就走,你有我有全都有,另有甚么……路见不平一声吼,该脱手时就脱手!”
“好,感谢你了!”
李世民给的时候很紧,让郑子文三天内出发,半个月内赶到恒洲上任。
郑子文朝着他浅笑着点了点头,这时房遗爱和杜荷也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来到了郑子文的中间。
杜荷直接上前给了他一个拥抱。
李世民正在批阅奏折,听到刘炳的声音背面也没抬。
“这个我晓得。”
当然,这个处所也是李世民精挑细选的。
但圣旨已经下了,天子下旨了就是金口玉言,天然是不能出尔反尔的。
郑子文也明白他说的是甚么,顿时笑着给了他一拳。
因而他只能轻声欣喜长孙皇后。
跟着车队渐渐远去,郑子文的歌声也渐渐的变小,直至完整消逝不见。
这时刚才阿谁千牛卫的小将有来到了郑子文的身边,抬高了声音道:“驸马爷,时候差未几了!”
“是!”
那小将点了点头。
他被贬到了一个名叫恒洲的处所,此职位于长安城东北方向,间隔长安大抵三百多里地。
“好了没你的事了,下去吧,过会儿把你看到的给皇后说说。”
“陛下谈笑了!”刘炳顿时笑了起来:“提及来驸马爷的表情仿佛挺好的,走的时候还唱着歌呢!”
接到圣旨以后,郑子文立即就让曹二狗开端清算东西,可惜的是库房里大大小小几十个箱子是没体例带走了,郑子文便拉上十几箱墨锭宣纸去了崔府。
虽说是贬谪,但就凭这场面,谁敢把他当过气的官来对待?
“驸马爷言重了。”
“……”
“多谢诸位同僚前来相送,这个交谊子文记下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有缘再见!”
“起轿回宫!”
剩下的就是些值钱的东西了,比如人参貂皮鹿茸之类的,这些东西体积不大,郑子文直接让人把它们用箱子封存起来,然后装上了马车,筹办带到恒洲去。
当郑子文的车队完整消逝在城外时,刘炳才从城门前面走出来,然后朝着远方自言自语道:“驸马爷您自个儿多保重啊!”
看到他打号召了,四周的官员也纷繁上前。
郑子文又拍了拍房遗爱的肩膀。
不但朝中的文武百官来了,中间在站着一群武装到牙齿的千牛卫。
郑子文再次点了点头,然后悄悄拍了拍他的肩膀。
而布匹丝绸甚么的就让曹二狗拿去低价措置了,倒也卖了几十贯钱。
看到郑子文来了,为首的千牛卫将领便朝着他抱拳道:“驸马爷,小的受命护送您前去恒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