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长乐公主一下子笑了,怪不得父皇母后都说他的字丑,真是挺丑的。
长乐非常宝贝的将信叠了起来,豫章公主拖着下巴猎奇道:“信上还写了甚么?为甚么方才姐姐咯咯的笑啊?”
“那你要承诺给我看!”
“既然母后都已经看过了,那我也看一看。”豫章目光一转,调皮道。
李世民有些惊奇,是非句?这个可不常见。
长乐仓猝上前道:“哎呀,豫章,你快给我!”
立政殿侧殿,长乐公主和豫章公主正在对弈,皓腕如雪,长乐公主的纤纤玉斧正捏着棋子正微微蹙眉深思。
“姐姐!”豫章公主娇滴滴的撒娇道。
长孙皇后抿嘴道:“臣妾深表附和!”
侍女赶紧解释道:“娘娘已经查抄过了,内里是一首诗。”
豫章拿动手札惊奇道:“咦?手札如何拆开了?”
长孙皇后动听的声音袅袅消逝,还伴跟着她那一声轻微的赞叹。
豫章公主嘟嘴道:“哼,我们但是好姐妹呢,是闺中最好的姐妹,你还瞒着我!”
长乐公主听了内心微微一甜,实在苏程还写过诗,是伶仃给她写的呢!
“是非句?”豫章公主听了有些绝望,是非句哪能写出好诗来?
李世民翻了翻,肯定只要一份写着“长乐公主亲启”的密信,再无其他。
咯咯笑了一会儿,长乐公主才当真开端看,然后一下子就痴了。
姚公公从速承诺着去了。
长乐公主小脸一红正要上前接过信,豫章公主已经雀跃的上前先一步接了过来。
长乐公主抿嘴道:“没甚么。”
“信来自定襄道,是和捷报一起送来的!”侍女微浅笑道。
豫章公主听着听着不由怔住了,本来是非句也能写的这么美?
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这封给长乐的密信该如何办呢?
李世民点头道:“嗯,皇后说的有理。”
但是,他是天子啊,如何能偷看苏程写给长乐的密信呢?
长孙皇后将信叠好复又装进了出来,转头对身后的贴身宫女轻笑道:“去,给长乐送去。”
不都说字如其人吗,苏程明显长的玉树临风,如何字就跟小孩子写的一样。
两位公主齐齐惊诧,手札?谁会通过娘娘寄手札过来?
长孙皇后毫无炊火气的接过了密信,非常文雅的拆了开来:“咦!像是是非句。”
实在中间的长孙皇后比李世民更加猎奇,她轻声道:“陛下,长乐和苏程固然已经有了婚约,毕竟还没有结婚,长乐还没出阁呢,以是苏程写给长乐的手札,臣妾理应查抄一下。”
“哎呀,你快把信给我!”
另一首诗?豫章公主目光一转道:“好哇,好哇,给你。”
李世民看动手上的那张宣纸气不打一处来:“瞧瞧这字,真丑,看着就想打他板子!”
这但是密报,谁敢看?还稳妥?通篇都写着两个大字。
长乐公主娇哼道:“我先看看信再决定给不给你看,如果不给你看的话,我也必然给你看另一首诗,如答应以吧?”
并且,说真的,李世民很想翻开这封密信看看苏程到底写的甚么情诗。
长乐公主捧着信怔怔的入迷。
定襄道?
“好姐姐,你就给我看看嘛,人家真的很喜好姐夫的诗啊!”豫章撒娇道。
“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我也一样思念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