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在玩火,你晓得吗?”苏程凝睇着王胜男道。
甜,很甜,丫环吃惊道:“这,这是糖?如何会有这么白的糖?”
王胜男噗嗤一声笑道:“警告我?苏程,你不要觉得胜了两次就能骄狂自大!”
但是,苏程却凭一己之力窜改乾坤,竟然只被罚了一年俸禄,这让她大为绝望,绝望之余也不由对苏程的手腕感到赞叹。
王胜男用手指悄悄抹了一下,然后放到了嘴里。
王胜男听了这才想起手上的纸包,固然活力但是她仍然非常猎奇苏程到底送了她甚么礼品。
“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王胜男犹自忿忿不平。
这确切使他们听过的最大的笑话。
苏程并没有答复,而是微微侧头问道:“王胜男,你如此针对武珝,不会是妒忌了吧?”
王胜男只是微微一怔就反应了过来,一脸羞恼道:“苏程,你胡说甚么?”
接连几天,苏程都处在半醉半醒之间。
“公爷,查清楚了,是一个叫常三的人鼓动荆王去抢武珝女人,而这位常三的帮闲和太原王家的一个管事有过打仗。”
丫环赶紧欣喜道:“蜜斯您消消气,苏程那样出身寒微的人哪能入您的眼呢,他那是痴心妄图呢,蜜斯还是别活力了,别人都走远了,蜜斯就算骂他他也听不到。”
清脆的笑声传开,乃至连四周保护都禁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对丫环的提示王胜男并未在乎,但是当手指伸到了嘴里以后,她当即就愣住了。
苏程并没有在乎,而是取出了一个纸包,拿在手里掂了掂笑道:“王胜男,送你个礼品!”
长乐公主并没有搭话,只是清冷的看着李元景,她用脚指头想都想明白,李元景必定是不安美意。
“哦,朋友?安康郡公为了一个被国公府摈除出府的貌美如花的小女人当街怒打亲王,这友情真是让人打动!”王胜男笑吟吟道。
长乐倒是被皇后教诲的贤能淑德,就算他故意调拨都没有效处。如果苏程的驸马如同高阳那样刁蛮就好了,只需悄悄一调拨就够苏程受的。
“反应倒是挺快的嘛!”王胜男轻声道:“泊车!”
掀翻了太原王氏?这的确是她是有生以来听过最大的笑话,以是王胜男禁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苏程笑道:“好的很,前两天刚入宫陪太上皇打了一天的麻将,颇得太上皇的夸奖,夸奖的我都有些不美意义了!”
接下来的几天苏程都很繁忙,各国公府他都得登门拜谢,程处默他们少不得又在香满楼摆酒为苏程道贺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