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德点头道:“不错,现在看来,这个李诚中倒也算是识时务,将来找机遇给他些好处便是!”
......
崔吉安忙道:“已包办好了。”
崔吉安道:“大将军说得是,再说衙内那边是支撑我们的,想来高家、王家和李家恐怕也不会为这事驳了我们的面子。毕竟南征之时,单大郎和八千后辈可都是战殁了的,那但是咱老赵家的底子,不管如何都要赔偿我们的。”
崔和嗤笑道:“先生多虑了。李诚中在关外打的是契丹品部,品部是契丹八部中最为强大的部族,打赢不算希奇。让他去跟迭剌部面劈面比拼一下尝尝?恐怕早就死在草原上了。”
刚进家门,就见王大郎陪着一小我正在院中说话,那人转过身来,倒是昨日刚见过的李承约。
“宣节占有柳城以后,兵力仿佛不敷。你家兵马使的意义,是筹算裁军,对此,大将军是同意的。”
至于这张名单上的人嘛,李诚中看着“崔和”的名字公开里嘲笑两声,便将名单折好收起,笑道:“大将军真是抬爱,这些军将确切是我急需的,那便不客气了,还请传达我对大将军的谢意。”
崔和也在一旁道:“某去张家找他的时候,用心出言热诚了几句,他都没有发作,恐怕是端的惊骇了。刚才某也在细心旁观,他一任事情都承诺得非常痛快,看来是服软了。”
张兴重沉默很久,见李诚中仿佛一点也不担忧,便问:“宣节可有对策?”
“此人强作平静,实则坐立不安,该当不是那种打动暴躁之人。”
崔吉安笑道:“我们家多大的权势,传闻他客岁还是一个刚参军的小兵,能够进到大将军府中做客,只怕做梦都想不到。也难怪他不得不平服,放眼全部幽州,有几人在大将军的威名下胆敢不平的?”
张兴重看了一遍,神采变了,道:“我们去找兵马使!”
李诚中走了今后,崔吉安、崔和两人转到后宅花圃。花圃中,一个面庞乌黑的大汉正在逗弄几条黑犬,满脸严肃,恰是前卢台军使、右武卫大将军赵元德,他身边站立着一个长须老者,正在陪赵元德说话,倒是大将军府幕僚,节度府挂名通判的张随山。
张随山却眉头紧皱,道:“若真是怯懦惧事之人,如何会在关外打了那么多败仗?就怕他劈面一套背后里一套。”
“竟然另有此事?这事我真不知情......如许吧,归去后我必然命令严查,看是谁那么大胆量,查出来后给大将军一个交代。”明面上李诚中当然不会傻乎乎直接顶归去,当下一口承诺下来,只不过查多久,查不查得出来,这就不好说了。
崔和也道:“恰是。别说他了,就连周知裕,当年也不过我们霸都骑里的一个小都头,连拜访大将军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