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任遂安和弟兄们一起前去马营,在营中找到了本身的战马,任遂安抱着马颈好生密切了一番,又拍了拍马背,战马紧靠在任遂安身边,不断的转过甚来摩擦着任遂安的脸颊,让任遂安痒得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
从宋州发来的五千石军粮方才到达绛州梁王驻跸,位于上党平原的贺德伦和侯言也向梁王发来了军报。贺德伦和侯言在军报里称,劈面的卢龙军已经增兵至上万人,并非开初的三四千人,同时,军报中还信誓旦旦的说,六月初七,劈面的卢龙军又插手了一支新到的救兵,目前总兵力已经超越了一万两千人,且马队数量达到了三千。
当渡船过了大河以后,任遂安一下船便感到身材不适,这也是河北士卒的通病——晕船。博昌行营在渡口专门有一个虎帐,除了存放运输过河的辎重粮秣外,也用来采取方才过河的新军。对于晕船的症状,卢龙军后勤司已经有了非常成熟的应对流程。
不但是上党地区,缁青方面的卢龙军也开端了第二轮调兵,一支马队军队从悠远的白狼山外进入榆关,穿过平州、幽州和沧州,在棣州登上大船,然后度过黄河,向位于博昌的缁青行营报到。
梁王因而去了封信,好言安抚二人,让他们好生保卫泽州,包管洛阳和汴州的安然。不过梁王也没说派兵声援,他以为这是二人不肯调兵的说话和借口。数万人打不过数千人,梁王已经够窝火了,如何能够还给他们派兵?至于卢龙军的兵力题目,梁王是决然不信的,甚么已经“会合上万人”?甚么某日又调来声援?卢龙军有多少人,梁王本身内心稀有,卢龙军在相卫那边需求镇守,在缁青那边还摆了小两万人,如何能够还不足力派出万人到上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