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记得前次和老胡在居庸关喝酒已是五年前了,这日子过得还真快......”
司全爽来到正火线帅案以后立定,十余名带刀大汉雁翅排开,一股肃杀之气充满营帐以内。
司全爽一把将值守军官推开,大步向营帐迈去。帐外十多名义儿军横班保护还没来得及拔刀,便被司全爽身后的军士以刀枪相胁,纷繁缴械。
在司全爽咄咄逼人的目光中,在环伺帐内的刀光之下,十余名义儿军将领心神庞大的坐回到各自的绣墩之上,大帐中沉默不语,鸦雀无声。
司全爽又大声道:“现在刘守光、毕元福等首恶已除,便无需连累别人。明日雄师就要出兵,为不致军心摆荡,司某还请诸位极力帮手,掌控好军士们。当然,司某也恐产生不测,彻夜便请诸位在帐中伴随。诸位入坐,稍安勿燥。来呀,将姓毕的尸身拖出去。”
这一手当即震慑全场,帐中义儿军诸将都暗吸寒气,相互对视,一时踌躇不定。
毕元福高喝道:“姓司的,此乃义儿军帅帐,不是你的衙内军左厢,你带兵擅闯中军,是要谋反么!”
司全爽点头,令身后骑队上马,那军官又道:“有劳司批示单独入内,弟兄们便在此处稍候......”
司全爽带队涌入大营,又以不容置疑的口气号令值守军官前面带路,那军官谨慎翼翼道:“司批示,营中无令不得纵马......”
毕元福等人不需思考便明晓统统,联络到识才刘守光被连夜传至中军大营之事,立即便晓得事机已泄。甚么也不消多说,唯今之计,只要拚死一搏!
值守军官一眼便认出来人,恰是左厢司批示,当即躬身道:“司批示稍待,某入营中通禀。”
司全爽杀伐判定,晓得本日必须极快稳住住这帮军将,本身身在对方大营内只是占了出其不料之机,一旦对方缓过劲来必然有变,当下便使了个眼色,两名带刀军士抢上,举刀便砍,顿时将毕元福剁成肉泥,首级割下交给司全爽。
世人七嘴八舌,正在狠恶争议之时,就听帐别传来一阵鼓噪,毕元福眉头一皱,正要着人出去看个究竟,却见帘幕一挑,一员大将顶盔贯甲,手按腰刀,雄赳赳迈步而入,他身后是一样身着战甲的十多名带刀大汉。众将一看,俱都认得,此人恰是王爷亲信重将,衙内军左厢批示使、云麾将军司全爽。
这也是司全爽来得及时,义儿军众将还在中军帐内筹议,并未将“兵谏”的安插通传全军,是以这些浅显军士还不晓得即将到来的剧变。
司全爽提着毕元福人头,眼神冷冷扫视帐中:“王爷有令,此番平叛只诛首恶,尔等莫要自误!”
那军官无法,只得一起小跑着在火线指导,司全爽留了二十人在营门处,自率大队紧随厥后,向中军大帐而去。营中军士们早已安息,这近百人的脚步声短促而过,惹得很多被惊醒的军士翻开帐帘,露头观瞧。途中碰到几队巡营军士,都被司全爽和值守军官打发了去。
骑队还未完整停稳,抢先一将便从怀中取出一支令箭,大声道:“某乃衙内军左厢批示使司全爽,奉王爷钧令,有告急军情,还不速速开门!”
司全爽喝道:“衙内与王爷正在中军议事,现在营中主持者是谁?”
司全爽等人走后,营门处的二十名衙内军俄然脱手,将值守的几名军兵悄悄打晕,一一杀掉,尸首拖出营外,然后不动声色间冒充当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