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君筹算如何应对此獠?照某的意义,若此獠不入使君之眼,干脆杀掉了事,戋戋百来小我,好措置得很。”
反过来一想,刘山喜又不由好一阵泄气,说到底,刺史府并没有亏欠他这个新任兵马使多少,粮草、钱饷、柴炭、菜蔬的供应一应俱全,并未曾有所完善,就连冬衣也早早就筹办安妥,直接放到了每个军士的床前。只不过这个数量却只是刚好满足百余部众的用度,连一份多余的都没有。
新任平州兵马使刘山喜率部众已经入住平州军大营近旬日,但偌大的营盘,却只要寥寥百余人,显得非常空荡。临行前刘山喜从刘知温手中得了一大摞空缺告身,部下军官倒是封了一堆,都虞侯、马军虞侯、步军虞侯、参军、押衙、营批示、都头、队正等等,但都是光杆军将,手底下无一兵一卒,来时甚么样,现在仍旧甚么样。
“刚才元虞侯提及正在演兵?却不知怎生到了州城来了?呵呵,某这个兵马使却不晓得......”
“如何?”
当再一次求见张刺史而未果以后,刘山喜终究决定不能坐等了。平州城内商店林立、行人如织,运送货色的大车来交常常,这统统都预示着城内府库必定充盈,财贿必定极多!
刘山爱好轻易才将目光从对方身后那几百军士身上非常不舍的收回来,感慨了两声“好兵”,“真是好兵”,然后才道:“倒是元虞侯劈面,这些虚礼就免了吧。”他转头看了看自家部下,本来感觉本技艺下部众已经是精锐了,可现在一看劈面,先不提其他,单是兵甲设备和精干之气,就不是自家部下能够比得上的,更何况对方人数比本身多几倍,此中另有百多马队,本身这边却只要百人,战马也不过寥寥数骑。
元行钦冷冷的盯着刘山喜带兵远去,方才收队回城。谨慎叮咛好保卫事件后,他来到刺史府拜见刺史张在吉。
张在吉一向称疾不出,并且婉拒了刘山喜三番五次想要探视的“美意”。
张在吉正在批阅公文,见元行钦到来后便停下笔管,号召元行钦入坐。
刘山喜以下,包含刘山青、刘山周等,大家瞪大了双眼,不成思议的看着面前的一幕,个个都哑口无言。
但恨归恨,他也不成能当真这么干,真要这么干了,估计第一个出兵平灭他的人就是新帅刘守光。
“也可。”张在吉颌首。
“来者何人?竟敢犯某平州,真是好胆!速速通名,本将枪下不杀知名之辈!”
张在吉点头:“除之事小,做起来也不难,但现在好问尚囚于幽州,吾心甚忧。何况此人或于营州有效......是留是除,看营州的意义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好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保举票、月票,您的支撑,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老匹夫,当真欺人太过!刘山喜常常思及这个从未会面的刺史,就不由暗自咬牙,恨不得将张在吉从刺史府中拖出来一刀砍死!
十月的平州,北风凛冽,大雪固然尚未落下,但北风却刮得人骨头模糊作疼。
榆关是守捉城,虽在名义上由平州兵马使节制,但实际上却为卢龙节度府直辖,两边谁主谁辅,要看谁的气力更强,当然也有以兵马使兼守捉使的,比如周知裕就曾经如此。但要论及现在的环境,刘山喜可就没法使唤得动对方了,哪怕对方只是个虞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