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霸道:“那就看二郎的了。不过三郎的担忧也不无事理,我们本身还是要做好筹办才行,那些弓弩的事情,二郎要尽快与崔商联络,唔,最好再弄些甲胄,我们气力越薄弱,姓李的才越会高看我们兄弟。对了,六家屯和石担村这个月的货色呢?二郎刚才仿佛没有提及,这两家的山参和鹿茸这两个月多要一些,崔商看中的还是这些东西。”
郑地王答允了,笑眯眯的看着郑人王,郑人王想了想,道:“听上去不错,就是不晓得行不可得通......”
郑天王点了点头,却没说甚么,郑家二郎夙来机灵多智,对付起事情来谨慎谨慎,他这个做哥哥的一向对弟弟非常放心。
刘眉子带人追着这伙儿契丹人就进了石担村,却不防村中涌出来多量契丹人,足有上百之数,刘眉子当场就被杀了,剩下还活着的几个弟兄也被关押了起来,刘二便是此中之一。刘二被契丹人抓住后,实在受了很多折磨,被契丹人鞭挞审判了一天,扣问的重点就是羊盗窟的景象。幸亏刘二是个非常硬气的男人,没有向契丹人流露一丝半毫的动静,所幸到了夜里,褚大偷了个余暇,悄悄将刘二救了出来,两人连夜逃回了羊盗窟。说到这里,刘二哽咽着道:“二当家,你可要为弟兄们报仇啊!”
郑地王当场验了刘二身上的伤痕,前胸后背上一道道带血的印子,实在惨不堪言。他又问了褚大究竟如何回事,为何不早些禀报。
郑地霸道:“提早了两日,某已经让刘眉子畴昔了。”
褚大解释道:“就在五日前,村庄里来了大队契丹兵,这些契丹兵仿佛对山里的景象非常熟稔,一来便将附近门路全都封闭住了,只许进村不需出村。某村里外出打猎捕鱼的人返来后都出不去,是以一向没法将动静通报给盗窟。”说着,褚大怒容满面:“这些契丹人真不是东西,个个都是牲口!抢某等的吃食、糟蹋村里的女娘,动不动就杀人,就这几日里,村里已经被他们杀了十多口儿了!”
郑地王早已胸有成竹,当即道:“此战宜速不宜迟。据刘二传返来的动静,他们恐怕盯上了我们羊盗窟,这也是题中应有之意,毕竟我们羊盗窟是关头,只要打下羊盗窟,才时令制这一片地盘。褚大说,驻守在石担村的有一百来人,某估计在六家屯的该当有一百至二百人,以是,我们最好赶在契丹人将兵汇合在一处之前打畴昔,如许就能分而灭之。”
却不想郑地王“以防万一”的担忧竟然真的成为了实际,刘眉子带着人分开羊盗窟今后,竟然消息全无,到了第三日上,郑地王有些坐不住了,正要点人亲身畴昔一趟的时候,刘眉子部下的一个弟兄刘二回到了盗窟,哭天喊地的趴伏在郑地王脚下,恳求他为众家兄弟报仇。与他一同返来的另有石担村村老的大郎褚大。
一番话说得郑天王血脉贲张,胸中大热,激起好一团豪气,拍腿赞道:“好二郎!还真是有你的!就这么办!你速速让人去柳城,寻机摸索摸索,我们争夺答复官军身份,这但是你我兄弟成绩大事的关头,不得草率!三郎,你看如何?”
郑天王听完以后,判定道:“我们立即动起来。三郎去氐里洼,让他们出二百丁,老赵去矛石铺,让他们也出二百丁,某自领寨中精锐反击。我们在鱼儿铺汇合,先打石担村,再攻六家屯,让这帮契丹狗来得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