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源一笑,抓起一块羊肉往嘴里塞,边嚼边道:“满足吧,来这里算是不错的了,往关内去的那几个,传闻还被特地叮咛不答应食肉,不准喝酒......嗯,咱俩这边好歹吃得挺好。并且关内很多人对佛法都精熟,去那边的老刘他们,哪个不比我们勤奋?如果咱俩去,非得当场露陷不成。就说本日,曷鲁问你,为何非要七月十五,你就答不上来。”
曷鲁再次点头:“谁都晓得释鲁大叔病重,现在滑哥那帮狗贼借用释鲁大叔的名号招摇撞骗......算了,哥哥既然这么说,那我们再等等。对了,哥哥刚才说甚么事情能够做?”
阿钵答复道:“刚才已经跟啜里只哥哥说了,此次很顺利,室韦塞曷支部降了,那礼部也降了,现在北方已经没有了威胁。我跟阿平已经把懦夫们调到了西辽泽南端,就等啜里只哥哥的号令了。”
阿钵承诺了,拉着阿平出去,过了半晌又敏捷回转,明显是去也仓促、来也仓促。曷鲁提示道:“那么快?你们不听一听上师说经么?很有事理的。”
但彻夜,他却在阿保机的军帐内看到了阿平和阿钵两兄弟。阿钵正在端着酒碗和阿保机大声议论着,阿平则还是不发一言,闷头吃肉。
阿保机摇了点头:“大于越还在,他于你我兄弟有恩,此时还不便利脱手,不过也不会多久了,前次我便说过,扶余传返来的动静,大于越恐怕熬不过春季。眼下倒是有一件事情能够去做。”
赵三唬了一跳,赶紧摆手:“上师有何叮咛请说,当不得如此称呼。”
“赵小居士,昨夜贫僧入眠以后,佛祖托梦......嗯......见一金身孺子于贫僧面前坐禅,贫僧观之很久,倒是赵小居士之面貌,本日醒来,仍历历在目。贫僧因是得悟,方知小居士乃佛门中人,只是此生于尘凡当中历练......现在看来,乃是贫僧与小居士有缘,当接小居士回归佛门,不知小居士可情愿否?嗯,此乃定命,小居士莫要推委,贫僧明日便可主持受戒仪,为小居士剃度......”
曷鲁大喜,跟阿钵对饮一碗,抹了抹嘴,道:“对了,明天是盂兰盆节,阿平和阿钵都没有去上师那边祈福吧?快些去了再来,我跟啜里只哥哥等你们。”
现在的盂兰盆节并没有后代那么讲究,不像后代那样,又是放焰口,又是布田,有河道的处所还要去放河灯,特别在草原上,也只是去佛堂祈福便即作罢。到了晚间,曷鲁按例来到阿保机的军帐以内,和本身这个俺答呆在一处,喝喝酒,吃吃肉,有事情便议一议,没甚么事情就聊一聊。
阿保机道:“北方室韦人的威胁临时消弭了,可我们后背上还插着把刀子。一旦将来他们从身后给我们兄弟捅上一刀,很有能够会坏了大事。”
曷鲁不满的摇了点头,又问阿保机:“啜里只哥哥,甚么时候脱手,定了么?”
慧源想了想,道:“记得善行法师仿佛说过甚么自恣,经文里不是也有这句么,仿佛能够解释这个题目,但某却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