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青鹤瞪眼杨云。
这边师徒二人尚未走出两步,又被人阻住来路,此次倒是杨云不熟谙的羽士,之前陪坐末席。
青鹤怒不成遏:“听你这话里的意义,是谅解我了?我本日前来,想让这小子对当日的鲁莽之告发歉,若他诚恳诚意悔过,我能够既往不咎,不然的话……”
在场人等均松了口气,意犹未尽,明显面前这么一场斗法还没让他们感到满足。
青鹤笑奸笑道:“我之前跟你门徒有些过节,本日见到真人,是否将彼其间的曲解消弭,冰释前嫌呢?”
王昱军旅多年,早就养成泰山崩于前而稳定色的平静自如,强忍住没有表示出来。
青鹤如此,松梅亦如此。
来宾们看得如痴如醉,大喊过瘾,之前换酒带来的遗憾被敏捷冲淡。
酒水很快换过,诸多来宾只喝了一杯高度酒,尚未过瘾,眼睁睁看着酒水被撤换下去,不由收回遗憾的感喟声。
“这是酒吗?”
青鹤本想逼迫武尊真人师徒报歉,为本身挽回颜面,谁晓得杨云这话一点诚意都没有,反倒引来与会来宾指指导点,故意发难,却又顾忌杨云神鬼莫测的才气,顿时神采羞红地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