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放心,你说的这些,我都经历过。”俱罗勃没有回应乌纥的眼神,尽管对着病榻上的吐迷度慎重承诺。
“俱罗勃,他不是承诺得好好的么?怎地,他改主张了?”被称作贺鲁的长老眉头紧皱,眼睛里立即暴露了凶光,“早就该听我的,安排他跟吐迷度一起上路。归正,大食人给的美人泪,下到饭菜里,底子尝不出任何味道。”
“如何样?吐迷度那老东西的病情如何样了?”还没等他分开寝帐太远,一名长老打扮的家伙,已经快步迎了上来,用极低的声音低声扣问。
“兄长!”“叔父!”“父亲!”俱罗勃、乌纥和婆润三个同时扑上,抱着吐迷度的身材放声嚎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