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道,“是我大姐打得我。”
柳玉如坐在屋中,想到此生的大事就在这天,今后后那些孤苦的日子一去不回,也是在心中把老天悄悄祝祷一番。
高畅冷冷接道,“只怕他那莳花花肠子,像头种驴似的,今后见了更好的,就把你这亲嫂子丢到九霄云外云了!”
郭待封一见,恍然大悟,笑道,“兄弟你公然没有说错,高蜜斯公然一副巾帼豪杰模样,”只因郭待封自小就随父亲长年在外,西州又地近胡地,民风尚武,一看高蜜斯如许的表示,倒是大为赏识,言语间涓滴没有嫌弃的意义。再细看高蜜斯眉眼,一时更是合心,内心就悄悄地承认了。
按着高慎行大人的安排,高大在高峪、郭待封伴随下,持了礼品去村正家报信,此一环节在婚礼中叫做“纳征”。都是甚么东西呢?有玄纁(做为礼节用的束帛)、俪皮(一对鹿皮)、银五十两。高大手持一只打来的大雁,意为鸿雁传佳信。到了村正家,把东西放下,看到内里陈九媳妇、陈八媳妇、高尧等人正在将柳玉如打扮起来。高大按着六叔的叮咛,把一条素净的彩带系于柳玉如的头发上。但见柳玉如吉期期近,面若桃花,鬓发间有一股淡淡的香气传来,高大垂垂地有些看痴了。
高畅在背后说人,被人家听个正着,脸上有点挂不住,硬着口气道,“我诽谤你?你连一家的妹子都敢动手,我如何诽谤你了?你说没有弄到我的头上,你还想如何弄我?我也得瞧得上你!”
莫县令和岳、陆两位牧监立即上来见礼。对于这位郭大人,普通时候除了大人见诏,他们是没有机遇多见一眼的。高大也上去见过,郭大人拉住了高大,目光定定地看了一阵道,“孩子,返来后可还好?”
高大恰好出来听到高畅的话,挖苦道,“大姐你记取,提示一下六叔,去的时候别忘了带上二斗红高粱米。”
郭待封问道,“兄弟,你这是如何了?”
郭大人传闻本日就是给高大办丧事,感慨万分,一是为高大欢畅,二是迷惑高家此举倒是有些临时决定的意义,显得有些仓促,故意问问,又有不便,与高慎行两人相携了进屋。
郭孝恪由顿时下来,看到高慎行哈哈大笑,快步走上来,双手拉住了道,“老弟,想煞哥哥了!”高慎行也是非常的亲热,两人拉动手说了很多的话。
几人正说着,就听门外高大说道,“死高畅,我甚么时候也没惹过你,之前的事我做得就算再不划一,又没弄到你的头上,一见面也总把姐姐二字挂在嘴上,何必背后如许诽谤我!”说着,高大由外一挑帘出去。脸上闪现着肝火。
高慎行起来以后,叮咛高大,先将柳玉如送至陈九家,她娘家不在此地,只好以村正一家暂居。过后迎娶时,就由村正家接回便可。高大出来一说,高尧先鼓掌道,“好极了!柳姐姐我陪你去。”
高畅被人当胸抱住,挣了两下,反而越挣越紧。郭待封孔殷间只顾救人,两臂正抵在高畅的胸前,被高畅那两团软绵绵、又硬弹弹的东西触到,一时热血上涌,愣在那边,任凭高畅叫了几声,“你放开!”也是涓滴不觉。又听到对方叫了几声,才蓦地觉悟放开了手。
而高畅还不算完,跳下床来,瞧见高大的腰间别着的那把匕首,顺手抽了出来。柳玉如突见两人脱手、高大被砸,惊得忘了说话。高尧瞥见了,大声喊,“峻哥哥快走,她拿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