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更加思疑,也不让路,“我看这孩子并不是你们的,是刚买来的吧?有无官府凭据和随带过所,拿不出来就别想痛快走。”
高大道,“哪有甚么暗号,只是眼熟。”
一个仆人急了,由车把式手里夺了鞭子朝高大抽过来,嘴里骂道,“那里来的野小子敢来找我们石老爷的别扭!”鞭子没抽到,就被高大另只手一把挽住了鞭子梢夺了过来,将鞭竿在驴背上打成两截儿。
两名仆人把马圈过来挡在高大与石老爷之间喝道,“凭甚么,快闪在边上,别迟误走路!”
一个仆人看到此人骑了马又跑返来在他们驴车前驻马,笑问道,“看来你道儿还不嫌远,如何又返来了?”
另一仆人接话道,“这位兄弟,我们老爷丧事临头,你道个喜,说不定我们石老爷会替你付了包子钱。”
又说,“我也稳定认,孩子你先抱着,到了祁连戍我们再让戍主做见证。”
没等高大答话,这四人起家结帐。店家大嫂不去接钱,而是冲后边喊了一名男人出来计帐。本身仓促穿过店堂去了前面。
高大出来时看到大嫂怀里抱了个正睡着的孩子递到石老爷的手里说道,“怕受凉,先戴上我手织的套脖,下次进货再来给我,健忘了也不大紧。”
那驴子受了痛、蹬了蹄子往前要走还是纹丝也动不了。高大人说道,“再不诚恳,先拆了你们这架破车,过所呢?乖乖拿来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