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你也不要忘了,天虽安,忘战必危,那吐谷浑和我大唐是一条心吗?这些年固然派了太子来长安学习,但边疆地区的摩擦可曾减小?你希冀着他来抵挡吐蕃兵锋,就不怕今后他与吐蕃结合吗?”
李泰立即就抓住了李象的话。
“象儿大胆问舅公一句话,在吐谷浑那片地盘上,扎克尔特带兵镇守和李靖大将军带兵镇守,哪一个能够让舅公睡着觉?”
听了李泰的话以后,长孙无忌和李象都皱起了眉头,唯独长孙冲听得津津有味,毕竟在大唐初年,和亲政策也帮了很多忙。
李泰的无脑骂顿时就上来了,不过这家伙也是个聪明人,话还没有说完呢,他已经是明白了李象的答案,从速的把嘴给闭上,免得让这一家人看出本身的无脑。
“象儿,你的意义是要打?”
这小子公然不是普通人!
李象从早上出来就没吃东西,这会儿肚子正饿呢,哪有阿谁工夫听李泰扯淡,更何况你说的一点用都没有。
一旦如果两国再次交兵,那么和亲的女子随时都有能够被奉上断头台,汗青上不是没呈现过这类事情,汉朝和亲的女子有几个善终的?
李泰看到李象没吭声,更加的来劲了。
李象并没有答复长孙无忌的题目,反而是再次提出了别的一个题目。
李象擦了擦嘴,吐出了这几个字,长孙无忌脸上的神采也是剧变,固然李象没有说那么多,但这几个字也表达了他的态度。
并且在长孙娉婷看来,国与国之间是你们男人的事,何必要拉上女人呢,更何况和亲真的就能够战役吗?
听到长孙无忌问本身,李象也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李泰看到这一幕以后,内心当中气的不轻,刚才本身也颁发了这么一篇大论,你这个小子不老诚恳实的听着,反而是把本身吃的满嘴是油。
遵循汗青走向,吐谷浑一向都没有诚恳归顺大唐,固然也赐了亲但最后还是兵器相见,与其如许的话,何不一开端的时候就打呢?
都是这个该死的小子,都是他让本身出丑的,毫不能留着他了,留着他就是个祸害……
“舅公,我就明白一句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这就是长孙无忌对李象的评价,如果说平高句丽策能够是一时得来,但对于吐蕃的阐发绝对是神来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