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李恪草拟政令,将这座煤炭山设为军事用地,不得任何人擅自进入,违者重罚!
“盐!”彭通拍了拍沉重的脑袋,“说得更详细些,是由盐固结成的石头,有的是青色的,有些是红色的,少量有黑的,闻那味道,必定是盐...”
“彭兄弟,你怕是喝多了吧,那东西是要性命的!”刘四喜嗤笑道:“前些年闹饥荒的时候,就有很多穷途末路的村民,去吃那些硬邦邦的石头,成果呢,全死了!”
到了饭点时候,李恪亲身掏钱,带着彭通划一行的十余人下馆子,叫上了很多的海鲜和野味,以及几瓶低度酒,算是对彭通的犒赏。
他本人倒是无所谓,归正宿世常常应酬,要喝数十度的白酒,但是反倒是敬酒的人先醉了。
他传闻过补钙、补铁、补维生素的,但是要论补硝、补磷钾的,还真只能在当代看获得。
彭通的话音刚落,世人先是一愣,面面相觑,俄然哄堂大笑。
“就算不死,满身也会变紫,走不了路,最后满身瘫痪。”张戈笑道:“眼下还是将煤炭开辟好,再说其他的吧!”
观察完第一个煤炭山,李恪当即让张戈安排数十名将士来这里驻扎,严禁任何人擅自采挖。
“这么说,草民发明的盐矿,真的有很大的代价!”
韩德林叹了口气,“这天下只是刚承平罢了,没有天灾天灾,实在吃不起羊肉、鸡肉,到田野采摘一些野菜也行,虽能混个半饱,但是盐对平常百姓、虎帐还是遥不成及的。”
彭通醉醺醺地趴在饭桌上,一个劲地夸李恪是明主,极具汇慧眼,又是他的伯乐,今后必然对李恪马首是瞻,像诸葛亮那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李恪本身给本身倒了杯酒,一饮而尽,“你既然说本身会为本王赚大钱,就给本王说说,你这些年跑遍了全部岭南省,还发明了甚么商机?”
就算没有体系的帮忙,李恪也能独立完成煤炭的提纯。
“殿下!”军队结束了一天的练习,韩德林等将士刚好相约到这家饭店,刚好听到了李恪的话。
“近些年,又有突厥、吐蕃在边疆反叛,山东、淮河等地的盐底子运不到岭南,盐池也没充足的人力、物力去开采,只能看、不能吃!”
比方在夏季里代替柴炭,成为第一燃烧、取热的物体。
此次真的是要发了!
“当然晓得。”提取纯盐,是初中物理的知识,李恪在尝试室做过相干尝试,“你既然发明了有盐矿,得抓紧时候庇护起来,待万事俱备了,再开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