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诗集倒是不错,只可惜内里的诗词,有一些还不如我乾弟写得好。”
“你得记得,千万别想着用所谓感情来操纵我的乾弟。”
“何况,他才只要八岁,他能如何样嘛,您就放宽解,在这歇下来,比及了姑苏,我们在去找老太太就好了。”
紫桃抿了抿嘴道:“蜜斯,没事儿的,他但是大皇子,又是中山王,旁人不敢说闲话的……”
在辩论会上一首诗打了满场世子的脸,她是亲眼所见。
船舱内的主仆二人相视无言。
李听雪低头看了眼两人手中的食盒:“饭都送畴昔了?”
就算赵实不在,他也会亲身脱手做些饭菜吃。
无外乎就是害臊罢了。
而现在看来,李承乾的暴躁浮滑,多数是家属遗传。
李听雪转头看向卢婉洁,嘴角挂笑:“你无妨想想,你八岁在做甚么,或者想想你家大哥,父辈在这个年纪正做甚么。”
走到门口时,李听雪俄然停下脚步,看向卢婉洁。
她也承认李承乾有才调,但未免还是有些不平气的成分。
“这有甚么不好的?”
也就在这时,李听雪劈面走来。
“没想到,烟花竟然是个八岁的孩子缔造的……”
见到李听雪出去,两人纷繁走上来见礼。
卢婉洁叹了口气:“总不能真让你陪我一起守着渡口吧?”
“说人家比娘娘还能摆谱,你不也一样,我们都是当奴婢的,主子甚么神采不得受着?”
不是让她生不如死等诸如此类的威胁。
卢婉洁实在被李听雪这番话给震住了。
对于清荷的性子,清瓷满心无法。
“我不晓得你们之间产生过甚么,但我却晓得,他绝对不是你内心想的那样。”
“现在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也不晓得怎的,对李承乾这个大皇子的时候,她敢摆神采,使性子。
李听雪微微举头,走到桌前,看了眼桌上的吃食,嘴角挑起。
她归恰是不想走了。
见状,清瓷乐了:“这么看着我干吗,又不是我让你受委曲了。”
“八岁成诗,言千古绝句,通篇背诵论语等四书五经,定贞观十道论,扫帝王心头阴霾。”
“现在他才八岁便有如此成绩,今后的成绩如何,你敢设想吗?”
清荷嘟嘟着嘴,看着清瓷。
李听雪挑起嘴角道:“那你无妨说说,这些人是多大年纪做的诗呢?”
紫桃拉着卢婉洁道:“蜜斯,你就别矜持了,归正我们也到这里了,既来之则安之呗。”
“我乾弟对你如何,我未几说,你心中也稀有。”
但在气场强大的李听雪面前,她连一丁点不轨的行动都不敢有。
卢婉洁与紫桃对视,没敢说话。
“本来就是殿下救了她的命。”
见状,清瓷点头而笑:“你就少说两句吧,如果被人闻声,岂不是要说殿下气度局促了?”
“刚才出去时,你不也用心拖着等饭菜凉了才给人家送出来?”
卢婉洁微微昂首,看向李听雪。
能跟着李承乾走,的确是再好不过的了。
“是的郡主娘娘。”
他尚且还未进入权力中间,便一次获咎了这么多世家后辈,实在是不智之举。
都说百年的朝廷,千年的世家。
李承乾明显没听出来紫桃的话外意义,胡乱的挥了挥手道:“一会我让人给你们安排房间,接下来就跟着我走吧。”
“我就是看不惯她那惺惺作态的模样。”
他一个八岁的孩子,能弄出来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