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二公子此言又差矣,俗话说的好,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彻夜之事,本王该当首责,怪不得诸位兄弟。”
………………
不对!
心头做此想,脸上倒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也不知已经折损了多少兄弟,唉,本王对不起他们啊!”
李瑁倒是心头一喜,赶紧迎了上去,走近一看,倒是十三:“产生甚么事了?”
“至于缉捕这些贼人,大可今后从长计议。”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鹰队统领尤勇来报,说是贼人们公然分头行动了,五个小队已经别离跟上。
四周都反响着来自相府犬卫的呼喊声。
“管家办事拿贼,大家闭门闭户,不得外出!”
汪泰元立即小声将话传了下去,二十余人半晌间便隐入了四周八方的暗中当中。
李屿见状眉头大皱,这不是在寿王面前打我的脸么?
也不晓得他那里来的自傲。
汪泰元心中悲戚,忍不住又看向李白:“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倒是休想从我口中挖出一个字儿来!”
汪泰元先是一愣,随即大怒:“士可杀,不成辱……”
李瑁主动承担任务,又知错就改,尤勇、十三和一众豹卫立时感佩万分。
“报!夏都尉已率三百人入坊!”
紧接着便是虎口一痛,右臂一麻。
也好,本日命丧于此,也算是对得起裴相昔日大恩了。
面前此人,一身仆人打扮,脑袋上罩着条装米用的麻袋,麻袋之上减出三个破洞,暴露双眼和嘴巴,风趣之余,又有几分骇人,实在是……
但面上还是不着陈迹:“二公子此言差矣,俗话说得好,妙手在官方,相府众卫一时不察,碰到狠角儿,亏损也是在所不免,更何况他们由此一败,本王也难辞其咎。”
正自焦心,鹰队又有人返来了,看模样仿佛还负了伤。
无能出这么蠢的事儿来,看来李白还没找着他们。
转眼之间便被夺了刀,还挨了一脚。
“回殿下,那群贼人当中有个非常短长的人物,到处袭扰我们,鹰队、虎队都有好几个兄弟折在他手里了,其他贼人,也跟丢了好几拨。”
“汪大侠,眼下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现在如何办?我们统共不到三十人,如何应对数百兵将?”
义宁坊内,一处阴暗的角落当中,汪泰元和王允之面面相觑,又惊又疑。
“…………”
“但有贼人入宅,便可大声呼喊,藏匿不报者同罪!”
汪泰元又是一愣,细心看了看,确认本身没见过此人:“你是谁?”
十三俄然又上前一步,强忍着伤痛说道:“殿下不必自责,殿下排兵布阵并无不当,我们抓住了此中一个贼首便是明证,至于那俄然冒出来麻袋妙手,实属我们无能,与殿下无关!”
李瑁多少有些严峻。
本想引来官军,给王允之和其别人缔造机遇,却不料引来这么个怪物。
方才那一落,又看得出此人技艺不凡。
奶奶的,谁这么挫?
可叹竟是连一时半刻都没能帮允之他们迟延!
有李白帮手还能被擒?
“那技艺高强的贼人只是打伤了十三兄弟,却未下死手,想必就是要他返来报信,将我们引去他那儿,好让其别人突袭大理寺。”
汪泰元被吓了一跳,随即便是眉头一皱。
心头着恼,也不说话,手腕一翻便是一掌拍向汪泰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