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瑁看了李琎一眼,微微一笑,走得几步,顺手抄起一壶酒,边喝边念:“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高力士却道:“诗虽好,只是不知那人是否也这般好。”
“痛快,痛快啊,十八郎,我陪你喝!”
说到这里,猛的一指李隆基,调子亦是刹时拔高:“还看目前!”
又见李隆基抚须而笑,面有得色,李瑁便知这马屁拍到了贰内心儿上。
诵完这首《念奴娇赤壁》,李瑁又猛的展开双眼,将手中酒壶一饮而尽,狠狠砸在地上:“延敬,你听好了!”
长久的错愕以后,李隆基微微皱眉:“瑁儿,这诗那里不好了?”
李瑁大惊失容,猛的站起,便是一声大喝:“父皇,这诗狗屁不通,那里好了?”
半晌以后,又有丝竹之声响起,倒是几个清脆洁净的单音节,仿佛精灵落入凡尘,世人一闻此声,纷繁含笑不语,目光亦不由自主的向上看去。
便是他这一想,李琰又笑道:“但是做不出来?”
幸亏没让她来!
高力士又微微一笑:“不止呢,有人还作了一首诗奖饰那位女子,陛下可要听一听?”
统统人当中,最吃惊的莫过李琎、李嗣庄两兄弟,哪有本身骂本身的诗狗屁不通的?
高力士便笑道:“寿王殿下如果当真有这本领,老奴就是为殿下脱靴侍酒,又有何妨?”
话音一落,四座皆惊!
高力士便清了清嗓子,朗声念叨:“云想衣裳花想容,东风扶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李瑁便是一声冷哼,大步走到堂中:“酒来!”
李隆基又喜又惊,瞪大了眼睛定定的看着李瑁,心中等候不已。
不就是背诗么?
李瑁心头就是格登一下,不好,这死寺人晓得环儿在宁王府!
话音一落,李琎这个暴脾气忍不住了:“十八郎文采不凡,莫说一首,便是十首,那也是信手拈来!”
李瑁心头立即骂道,湿你妹夫!
“不知皇兄可听过斗酒诗百篇?”
高力士赶紧道:“提及来,老奴前几日倒是见到一名小娘子,远远的看了一眼,那身材,如果来跳此曲,想必然然不错。”
但见一名身材婀娜的女子,身着五彩霞衣,自半空盈盈而落,甫一落地,便跟着美好的旋律翩翩起舞。
“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商汤周文,稍逊风骚,一代天骄,大漠王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骚人物……”
不过戋戋半晌,便是四首佳作,篇篇皆有传世之才。
李琰更是面无赤色,眼角抽搐不止。
嘴角一翘,提起酒壶又狠狠灌了几口,随后双目微闭,再次缓缓开口:“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骚人物,故垒西边,有道是,三国周郎赤壁………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老子但是诗词大会的忠厚观众,开元以后,传世佳作何止百篇?
李瑁便是一声嘲笑,你个死寺人,撺掇李隆基抢我媳妇儿,明天就让你晓得,花儿为甚么那样红!
楞过以后,李琰哈哈大笑:“好,你若真能一夜作诗百篇,还首都城是佳作,我今后见你一次,便给你揍一次,但若你做不到,又如何说?”
“琎哥,喝!”
本来这就是霓裳羽衣曲,这比后代本身看的那些演出高了何止一个层次?
一时之间,李瑁竟是看得有些痴了,武惠妃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这是你父皇的对劲之作,霓裳羽衣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