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牛受痛之下,蓦地挣扎,曾牛冷不丁的,几乎被牛摆脱。
李轩、曾牛等人闻言纷繁色变,曾牛这夯货乃至瞪眼姜太虚,仿佛这是姜太虚的主张。
曾牛也不瞪眼姜太虚了,吼吼笑道:“对,我们是山贼!想过咱的地盘,留财不留命,留命不留财!敢黑咱的银子,捶不死个狗日的!”
李轩、曾牛等人闻言,几张脸都臊红了。
“不过甚么?”
世人不解其意,然后就见他将一个尺许长的葫芦翻开,让人拿了只银碗来,倒了半碗酒出来,酒气浓烈。
“你的地盘?”
田五娘、皇鸿儿、徐佛、苏青、涂宝宝等女儿家,现在看着林宁的身影,只感觉光芒万丈!
皇鸿儿:“……”
姜太虚无言,当一个魔教妖女口口声声为百姓着想时,他还能说甚么?
“林郎君,如果讲事理……秦国多数会科以重税,并且另有很重的徭役,到当时你……”
“哈哈哈!!”
牛鼻中隔上充满神经,稍一牵动还好,如果用力牵拉,牛则会感到疼痛,便不会挣扎。
姜太虚点点头,林宁笑道:“那就好办,他们要多少,我给多少。银子嘛,我有的是……”
宁南南在一旁对劲的哈哈笑道:“我和小九儿早去山里打过野猪和黑熊了,还怕杀牛?”
姜太虚点头道:“恰是如此。”
“行了,十斤就十斤吧,希冀你们甚么都是白希冀,快拿来,拿来我带着就走!”
皇鸿儿不肯意了,嗤声嘲笑道:“不让牛享福,就让百姓享福。心疼牛疼,百姓被世家祸祸的还不如牛时,也不见谁不幸一声。”
看明白这一点,姜太虚轻声一叹:“此虽为良法,只是……未免有些残暴,有失仁道。”
姜太虚:“……”
事毕,林宁用帕子净了净手,对目瞪口呆的世人道:“如此,便是五岁孩童,也能等闲差遣一牛耕地了。”
林宁看着姜太虚,呵呵笑道:“姜兄,不必担忧小弟,小弟虽无金銮殿上斩奸臣的派头,可在这千里沧澜山间,谁敢使坏,我杀谁。还是那句话,你讲事理,我讲事理。你不讲事理,我比你更不讲事理。”
见他不言语,林宁神采欠都雅了,眼神也垂垂变得不善……
林宁笑道:“姜兄想要买牛?”
可就算是装,竟然也装的这么能,实在让民气累……
林宁提示道:“那你可扶住了,牛的力量可不小。”
然后就见林宁从银碗中取出圆环,竟然将圆环穿过牛的鼻子!
听起来的确匪夷所思,可细细思之,仿佛也有事理。
姜太虚沉默,才不过半年的时候,面前这位少年,却已经有充足的胆魄和底气,和当世三大皇朝讲事理……
再加上练的是传自萨满殿的绝品望月刀法和霸王拳,天生神力的她,单挑黑熊不算难事。
田五娘看着心累,担忧这个夫君拿诚恳的曾牛“开刀”,便问道:“小宁让你筹办甚么?”
这话连李轩、曾牛等都听明白了,一个个对劲的大笑起来。
小九娘嘻嘻笑道:“我才不怕,姐夫,你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么?”
曾牛喘的比牛还狠,瓮声道:“小宁忒瞧不起人了。”
说完这句,林宁捏起牛鼻子,探准位置后,用力一钳!
“哞!”
“将牛头牢固妥了。”
皇鸿儿就晓得有转折,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