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令君弯着腰从马车上走下来,见秦亮伸手过来牵她,她微微游移停顿了一下,仍然用扇遮着脸、把手给了秦亮,让他扶下车。俩人便手牵动手进了秦亮这座粗陋粗糙的院子。
王令君还是不说话,冷静地向里屋走去。秦亮又是严峻,又是冲动,又是等候,跟着翻开帘子走了出来。
一行人跟着俩人进了院子,别人在搬东西,并不跟进屋。只要两个侍女,跟着秦亮佳耦,进了他住的那间上房。房间里已经安插过了,铺筵设几,摆上了一些物品。
终究还剩最后一道礼节,把二人的头发放在一起。
秦亮仰着头,手执鞭子,脸上弥漫着朝霞暖和而幸运的光辉。
现在已经是七月下旬的春季,但因持续好天,温度有点回温炎热。王令君又穿戴两层衣裳,因而她内里那层宽松的深衣有点薄,内里那层厚、比较称身地包裹着身子。秦亮之前在牵着她出门时,借着西边的余晖,透过外层的薄衣、看到了她内里那层深衣包裹的美好的体型曲线,那鼓囊囊的胸怀、柔韧美好的纤腰,以及略比削肩宽的髋部饱满标致的弧线,线条婀娜流利、凹凸有致,很衬她那亭亭玉立的身材。内里那层玄色有点透光的柔嫩深衣,反而让秦亮遐想到了黑|丝,只觉愈发诱|人。
兄嫂做完了前期的筹办事情,今晚他们并不呈现,明天新人才会去给他们见礼。
秦亮牵过她的手,触觉相称好,非常光滑细致。哪怕她满身包裹得严严实实,但玉白的手和手腕,在玄色衣料下更显得有光芒、更加白净,满是十几岁芳华的胶原蛋白,如玉似雪,想画都画不出来那样的色彩感受。
步队终究到了乐津里的秦家,此时天气已完整暗下来,虽未入夜,但四周的屋子里已经透出了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