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庸很奥妙地没有说话。
“唔?严县令?”
“王三公子,十三公子。”
他不由地感慨了一句:都说驻军六营包括了魏国最勇悍的男儿汉,实在并不见得。
吕挚在笑了几声后,随即慎重地朝着赵弘润抱了抱拳,由衷地说道:“若不是肃王殿下,我等真不知……”
想到这里,他道:“肃王殿下,王氏一族,更与你同宗的安陵赵氏,是联婚的家属,这……”
就在赵弘润感慨之际,那名县兵头头李力跑了过来,神采非常地对严庸说道:“大人,这粮食……分完了。”
天气逐步暗淡下来,赵弘润目视着紧闭的城门,思考着入城的体例。
赵弘润暗自轻哼一声,也不与十三公子赵成恂见礼,转头望向王三公子,问严庸道:“严庸,这个傲慢放肆的小子,又是甚么人?”
小丫头顿时眉开眼笑,搂着那袋子米说道:“丫儿感谢大哥哥,感谢几位叔叔……爹,我们快把米扛归去吧,娘必然会很欢畅的。”
只见现在在赵弘润身侧,不知多时多了几名身穿灰色布衣的男人,一个个单膝叩地,头颅低垂。
官方藏龙卧虎啊……
“但是丫儿明日还是得吃那难吃的狼肉啊。”小丫头含动手指,滑头地说道。
赵弘润摆摆手说道:“此时说这些,还太早了……吕挚,你先归去吧,这小丫头焦急了。”
见此,赵成恂赶紧在旁圆场道:“弘润贤弟,王三兄只是一句打趣罢了,何必起火呢?”
岂料赵弘润底子不给赵成恂面子,在瞥了一眼后者以后,赵弘润淡淡说道:“本王是在与这位王三公子说话,这位同宗,费事你闭嘴收声。”
“……”赵成恂脸上笑容一僵,面色顿时沉了下来。
傻子都听得出来面前这位肃王是在说反话,砸这位肃王的场子?你王家还要不要再持续安身于魏国了?
吕挚无法地笑了笑,轻松用右手抓起那袋子里抗在右边肩膀上,随即又用左手抱起小丫头,在朝赵弘润低了低头作为施礼后,转头分开了。
他的露面,让那支出城打猎的步队中,别的一名被严庸称做十三公子的年青人略微皱了皱眉。
“我……”王郴哑口无言。
望着吕挚分开的背影,晏墨很有些惊奇,因为他看出,这吕挚的力量实在不小。
听闻此言,赵弘润嘲笑一声,淡淡说道:“你又是甚么人?”
“是!”
赵弘润嘟囔了一句,引得众宗卫与晏墨、吕挚等人暗笑不已。
当日的施粥,一向持续到傍晚时分,安陵城外那数万灾黎,皆分到了米粥。
“这丫头鬼机警啊……”宗卫吕牧含笑说道,让吕挚非常难堪,小声斥道:“丫儿,不准如许。”
……
“赵……”王三公子面露吃惊之色,很有些震惊地细心打量赵弘润,喃喃说道:“肃王弘润……”
“王郴……”赵弘润随口念叨了一句,随即目视着王郴冷冷说道:“还要砸本王的粥厂么?”
可让人不测的是,现在安陵县的县城门竟然封闭了,任凭严庸如何呼喊,城墙上都不见有县兵回应。
王三公子闻言,他那张颇显漂亮的脸上暴露几分怒容,只见他冷哼两声,手持马鞭指向粥厂,叮咛手底下的人道:“给我砸了!”
听闻这熟谙的声音,王三公子转头惊奇地望了一眼火伴,不解问道:“十三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