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赵弘润难堪地说道:“姨娘,您可莫听我娘瞎扯。”说罢,他转头望向沈淑妃,无法地说道:“娘,我跟你解释过了,芈姜、芈芮,那是朋友托我代为照顾的。”
话音刚落,沈淑妃便抬手在他脑门上悄悄敲了一下,责怪道:“你这孩子,如何这般跟乌贵嫔说话的?”
而让乌贵嫔不喜的是,她感受那次被施贵妃给操纵了,乃至于王皇后过后托人传话给她:施氏对本宫无礼,你怎得也陪着她混闹?
“嗯。”乌贵嫔驯良地笑了笑。右手在袖子里摸了摸,旋即带着几分忧?说道:“姨娘来得仓猝,忘了给乖侄带见面礼,待下回姨娘补上。”
被两位女性长辈调侃男女豪情方面的事,这可不是甚么风趣的事,更何况,作为过来人,她俩偶然还说得挺露骨,哪怕是赵弘润也有些吃不消,只能假装没听到。
“谈何轻易。”乌贵嫔苦涩一笑,不由地将目光望向沈淑妃与赵弘润。
赵弘润点了点头:“我晓得她们曾经是干系极好的,厥后不知如何着就反目成仇了。……据我所知,仿佛是王皇后要暗害施贵妃腹内的孩子……”
果不其然,沈淑妃脸上并无惊奇之色,看来是早已猜到了:“终究舍得让为娘去见见你那位苏女人了?”
沈淑妃愣了愣,旋即这才会心,会心乌贵嫔指的是她有两个儿子伴随在身边,不像她,独一的儿子还在万里以外的齐国,母子难以相见。
“弘润,既然你对你父皇的位子并无兴趣,那么就听姨娘一声劝,不管如何,也莫要被牵涉此中。”乌贵嫔面色凝重地叮咛道。
也难怪。毕竟在乌贵嫔看来,沈淑妃脾气淡然,不喜争权夺利,哪怕她现在逐步遭到魏天子恩宠了,妃位亦只在九嫔中垫底。更关头的是,因为她身材不好,底子没法夜夜服侍魏天子,是以,很多时候即便魏天子在凝香宫用饭,但等沈淑妃睡下后,最后还是挑选别的宫下榻,比如她乌贵嫔的梅宫。
也是,因为两个儿子并不是随时都在身边,沈淑妃实在也想找个脾气附近的聊友,乌贵嫔便挺合适。
“难怪了……”乌贵嫔微微吐了口气,心中顿时明白过来:本来,是儿子势大了,因而做母亲的也愈发肆无顾忌了。
“别说mm,姐姐瞅着也不像。不过当时,的确是王皇后最有怀疑……”说到这里,乌贵嫔苦笑地摇了点头:“这桩事,当年都数不清、道不明,更何况现在?施贵妃与王皇后积怨已久。现在又因为那么一桩小事复兴争斗,她倒是快意了,就是苦了我们这边夹在当中的……”
沈淑妃闻言迷惑地插嘴道:“当年是王皇后想暗害施贵妃腹内的孩子么?”
没想到乌贵嫔听后摇了点头,改正道:“施贵妃倒并不是气度局促或者善妒,她只是针对王皇后罢了……王皇后与施贵妃的恩仇,弘润想必也有所耳闻吧?”
“真是恋慕mm……”
想到这里,他点点头说道:“请娘与姨娘放心,弘润明白的。”
乌贵嫔阿谁委曲,毕竟她开初只因为不过是一次浅显的宫内姐妹赏花罢了,哪猜想到此中另有那些门道?
赵弘润愣了愣,细心想想,他不得不承认,雍王弘誉对东宫的逼迫,垂垂离开本来的小打小闹,就连后宫也逐步遭到涉及,这意味着甚么,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