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你的兄弟们也多数成年了,有他们大力帮助着,得天下、治天下不是甚么难事,你只要像小时候那样,办理好这群弟弟就行了!”
……
萧玄猜的一点不错,萧逸的确不谦让老病缠身的义兄,再披挂上阵拼杀了,为了得天下而落空兄弟,这类事本身做不出来!
“臣等亦请大王三思!”
得知父亲要退位交权,吓得萧玄盗汗直流,赶紧的膜拜在地,其他人也都是如此,满脸不成思议的神采!
“你赵伯父的身材如何了?”
“臣等亦为大王贺之!”
……
接下来,萧逸让人取来笔墨纸砚,深思以后写下一副春联:
萧逸脸上却毫无忧色,沉默半晌以后,亲手斟了一杯酒洒在地上,又斟了一杯一饮而尽,最后紧了紧身上的大氅,神情极其暗淡!
话又说返来了,人生如同顺水行舟,不进则退,既然本身不想做天子,那就必须退上一步了,不然比及文武群臣强行给披上黄袍,那就想不做天子都不可了!
不过萧玄坚信一点,自家老子目光如炬,一辈子都没看错过人,如此宠嬖萧鼎,必定有其启事,莫非这个恶劣的儿子今后能成大器?
雄才大略如汉武帝者,暮年听信方士谗言,终究变成了巫蛊之祸,把儿子、孙子都给逼死了,国度也弄的动乱不安,这就是最典范的例子了!
由此可见,奏折虽略有夸大之词,可也不是空穴来风,中原民气归萧氏久矣,而得民气者得天下,皇冠就在面前了,只要萧逸悄悄一伸手,就能戴在本身的头上。
不过敬佩归敬佩,敌手还是敌手,萧逸立即集结了二十万雄师,让邓艾、姜维统领着前去迎战,两军对峙于剑门关,从春季一向打到了寒冬,互有伤亡,不分胜负!
“啊,请父亲收回成命,儿子经历尚且不敷,安敢负担如此重担!”
又与蜀军诸将言道:‘未能与贪狼对决疆场,亮平生之大憾也,倒是尔等与蜀地健儿之大幸也!’
“孔明身亡,中原去一亲信大患,灭蜀亦指日可待了,儿子谨为父王贺之!”
“诺!”
上联:能攻心则反侧自消,从古知兵非好战。
何况赵伯父年近七旬了,又百病缠身,只怕没多少时候了,也就是早几天、晚几天的事了!
萧逸也是血肉之躯,脑筋也会一天比一天胡涂的,为了制止犯一样的弊端,还是趁着不算胡涂,从速退路二线吧!
“启禀父王,诸葛孔明身亡,蜀汉再无主持大局之人,趁其民气惶惑,府库空虚之际,我若起雄师伐之,霸占成都不是难事啊!
“赤眼蜂陈述过,赵伯父这几年身材一向不好,入冬以来又得了哮喘病,日夜不得歇息,双腿也浮肿的短长,现在连走路都困难了!”
“为父老了,筹办带着你母亲、另有姨娘们回渔阳郡故乡去,过几天自在安闲的日子,好好的保养天年!”
自从诸葛亮接受托孤之重,一向以兴复汉室为己任,每隔几年就要北伐一次,弄的魏、蜀两都城不得安生,现在这个‘大费事’被老天收走了,萧玄与属官们不由弹冠相庆,并上前恭贺!
“父王放心,儿子服膺!”
萧逸看都没有看,就把劝进奏折扔进了火炉中,刹时烧成了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