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丕执起她的手,带着她向阁房中走去。他边走边说道:“大抵是因为郭祭酒要给他说一门婚事,他不肯意,就躲到了这里,谁也不晓得。”
“昭容,你不感觉这四周太静了吗?”丁夫人无声地叹了口气,回身进屋,留下任昭容一脸庞大。
她说到这儿,脚下一停,转过身像天涯望去,除了一两只昏鸦各式聊赖地站在屋檐上,就剩几片染了色彩的云彩了。
公然,曹丕开口道:“今后我就到这里来,你如果瞥见门前束了铃铛,就表示我在。”
她不由打趣道:“看来郭祭酒的俸禄非常丰富,能让郭小公子如此华侈豪侈。”
任昭容将水杯递给丁仪时,他极其有礼地接了过来,并对她微微一笑。
“姨母,您是说……”任昭容紧跟上她,问道:“司空又来过?”
说是朝廷,实在不过就是曹操罢了。
“本来如此,”任昭容点点头,话锋一转,瞄了瞄他,问道:“那他为甚么在这,你又为甚么在这?”
自从孙权一行人搬离以后,这四周也都俄然静了下来,仿佛统统人都跟着搬走了似的。
丁仪的叔公,就是丁夫人的父亲无误了。身为曹操的老丈人,丁父这话说得一点底气也没有。
丁仪不骄不躁地笑了笑,证明了丁夫人的话。
丁仪也正式回之一礼。
此时才入秋,气候转凉,却也没有冷到烧炉子的境地。
半晌的工夫,门里传来一阵窸窣声响,闻声有人趿拉着鞋过来开门,她遂昂首,门一开,一张清秀的面庞露了出来。
她不信郭奕临时起意“离家出走”,能找到如此偶合的位置,且如此顺利地将屋子赁下来。
她转回身摇点头,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