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大魏食货志 > 第72章 铜雀台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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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歌何尝行》其六字为句,生繁华之家,袭父兄之宠,飘荡樗蒲,途穷日暮,乃至中道乖离,室家相弃。墨客敍其妻悲怨之情焉。上篇(「飞来白鹄」篇)政荒民散,室家不能相保,处佳耦之常而不成常者。此篇少壮不自努,穷老弃妻。处佳耦之变而不成常者。所觉得「何尝行」也。

《折杨柳行》《西山篇》之为《折杨柳》也,言「黯然*者,唯别罢了矣」,殊非得神仙灵药,轻举浮云,倏忽万亿,能够免分袂之苦。顾此必无之事,回想旧事,愦愦万端,神仙之说,俱属迂怪,则唯有观我圣道,顺命而行。如周公之东征,显父之出祖,皆圣道也。约其私交,止乎理义,皆圣道也。不必如神仙之超然境外矣。

《於谯作》此所谓建安体,华腴当中,妙能健旺。[罗缨]二句,便觉班坐林立,非一二人,活泼有态。

《孟津》平调亦有声节,铿锵可听。

《钓竿》言所挟非所求也,渊深而鱼藏,行路之好,是陆地求鱼,犹孟子所谓「缘木」也。虽又芳饵,意何所为。故求材必於大匠之门,取货必於五都之市。(以上《乐府公理》卷三)

《大墙上蒿行》劝驾也。墙上生蒿,隐士之居。极言佩服之美、宫室歌女酒醴之盛,凡以是乐贤者无不浸。汉祖云:「有能从我游者,我能尊显之。」正此意。历敍衣服冠剑,极似子建《七启.容饰篇》,彼亦饰辞隐居而多方启之也。粗心祖《楚辞.招魂》。按:时管宁在辽东,三十七年,魏文徵之,乃浮海西归,觉得大中大夫,不受。诗当为管宁作也。

《煌煌京洛行》乾按:汉自董卓驱徒余民数百万口於长安,悉烧洛阳宫庙官府居家,二百里内无复鸡犬,煌煌京洛行化为土灰,卓之罪可胜诛哉!固然,卓非能为祸也。由汉政不网,功臣不保其终,贤人远避其难,其将相不中不智,变成祸败。《易》曰:「六合闭,贤人隐。」故国以一人兴,以一人亡。郭嘉归魏而魏兴,管宁去汉而汉亡。迹其荣枯,关乎人才去就如此。孟子曰:「不信赖贤,则国空虚。」此则墨客咏京洛之徵意也。《魏风.园桃》另有实之可食,京洛园桃,并无子而空长,忧心歌谣,亦魏文饰篡汉,托为《黍离》之功课。(以上同上卷八)

《猛虎行》诗觉得汉宠任外戚,卒致族灭,故为厥后者戒。不知后夫人之行、侔於六合,一与之齐,毕生不改,果如《关雎》、《鹊巢》能以徳选,岂其甫媾新欢,遽防起落?魏文寡恩,他日《蒲生行》之作,已兆於此矣。

《临高台》此诗前后分两解,前约汉铙歌《临高台》,后约瑟调《艳歌何尝行》。疑时被命远征,故以黄鹄为比,前祝君,后自叹也。微意在「行动臣当尽忠」六字内,言臣固当尽忠,君亦当体恤臣也。此诗玩其词旨音节,当属瑟调《临高台行》。

《至广陵於顿时作》本不能飞渡耳,却作此论,命意据胜。后段使事,借古形己,皆成心义,故但觉雅切,曾无滞累。如此使事,虽多何伤。

《饮马长城窟行》此以大江当长城,以浮舟当饮马,备言兵士伤害,而家人之思,安闲言外。后简文帝拟之为《泛舟浮大江》。

《杂诗》二首([漫漫秋夜长]篇)景中情长。([西北有浮云]篇)二诗独以天然为宗,言外有无穷悲感,若不止故里之思。寄意不言,深远独绝,诗之上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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