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儿被气走了,德阳公主也有些悔怨,却又不好开口挽留,只得问夏侯绩是如何回事。夏侯绩和夏侯玄来往密切,与德阳公主也很熟谙,只是刚才这景象,他也说不清楚,只能含混其辞,说是不测。
司马师技艺不错,在俄然遇袭的环境下,还是做出了必然的反应。如果不是他有备而来,发力又快又猛,一定能跌倒司马师。
就算退一万步说,司马师真的受了伤,那也是刚巧,运气不好,不是曹苗成心打伤的。
曹苗笑眯眯地说道:“能让你老宋这么看重,应当不会差。”说完,将马缰扔给老宋,大步进府去了。
“好,你代我传达一下情意。就说我身材不太好,就不前去打搅了。”
夏侯绩考虑了一下,点头承诺。“也好,我去大司马府看看。大司马回京养病,我该当前去看望,趁便再约一下长思(曹肇)兄弟,看看他们甚么时候有空。”
曹苗不寒而栗。
曹苗走到门前,一个队率模样的年青甲士就迎了过来,大声喝道:“府前不能逗留,速速分开。”
这不公道啊。
夏侯徽气得顿脚,狠狠的瞪了曹苗一眼,回身就走。
如果不是跟着夏侯序,谁能想到洛阳城中会有如此萧瑟的处所。董卓三十年前放的那一把火,到现在另有遗址残存,有几个里区荒草凄凄,只要社鼠野狐,唯独看不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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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雍丘邸,曹苗还没上马,就感遭到了不一样的氛围。
这时,那年青甲士走了过来,难堪地拱手见礼。“宋……宋老,这就是大王子?”
曹苗信马由缰,一起西行。他回想着这半个月来的经历,越想越感觉不成思议。
“我……我极力。”曹苗握紧了拳头,感觉胸前的红领巾更加素净了。
李战赶紧从老宋手中接过缰绳,再三拱手称谢。“多谢宋老,多谢宋老。”
“嗯,好好当差。我雍丘王府与其他府不一样,就算是对浅显百姓,也要客气些。”
从刚才的环境来看,曹苗固然抱起了司马师,却非常吃力,乃至于站都站不稳,这才倒地。两人同时倒地,曹苗又被压鄙人面,真要受伤,也应当是曹苗受伤更严峻些,如何曹苗没事,司马师却不能动了?
夏侯绩也晓得,曹休是先帝曹丕的亲信,与曹植没甚么友情,曹苗就算去拜访也没甚么意义。他和曹苗告了别,各奔东西。
曹苗底子没有那气力嘛。
从德阳公主府出来,夏侯绩的神情有些凝重,一起都没说话。
至于城外,那就更不能提了,到处都是杀人放火的好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