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苗叹了一口气。“那就去他之前常常呈现的市场看看吧，或许还能有一些收成。”
来到堂上，孙夫人在首席入坐，摆摆手，表示麋芳不必拘礼。麋芳讪讪地入了席，叮咛人上茶酒生果，摆满了孙夫人面前的案几。孙夫人却看都没看一眼，伸手一指身后的曹苗。
“喏。”麋芳没敢再说嘴，一五一十的交代了环境。
“提甚么壶？灌甚么顶？洗头吗？”
麋芳又惊又喜，再次起家向曹苗称谢。前几天徐祥来，拿着虎步营的腰牌，又讲了诸葛亮出售孟达的事，吓得他几天几夜没能睡好，有几次乃至想到了他杀。
“怕了？”曹苗斜睨了孙鲁班一眼，用袖子擦擦被孙鲁班戳过的脸颊，踢马向孙夫人追去。
曹苗面不改色。“是的，夫人练的是杀人技，充其量是武技，而不是真正的武道。真正的武道要见六合，见众生，见本身，均衡阴阳，天人合一，兴趣无穷，而不是像夫人一样，落得一身伤病。”
与他联络的人叫郑廙，字子俊，是广汉人，其兄是曾经建议刘璋坚壁清野的郑度。刘备占无益州后，郑度隐居不仕，郑廙也没有仕进，来往荆益之间做买卖。
孙夫人目不斜视，大步入营。曹苗、孙鲁班一左一右，除了几个看管马匹的女卫外，大部分人都跟着进了大营。麋芳非常严峻，脸上的汗珠更多更密，堪比卸妆水，几近将脸冲成素颜。
曹苗的身材立即塌了下去，摇摇手。“当我没说。”
“为甚么？”孙鲁班瞪圆了眼睛，大声嚷道，引得很多女卫侧目。
出了营门，重新上马。孙夫人对曹苗说道：“接下来去哪儿？”
孙鲁班探身过来，顺着曹苗的目光往远处一看，顿时内心一惊，伸手狠狠戳了一下曹苗的脸颊，气急废弛。“嘿嘿，你往哪儿看呢？谨慎你的嘴！”
孙夫人想了想，眼中闪过一丝难过。“练武那么辛苦，有甚么兴趣？”
“我每天习武，是因为我能从中感遭到兴趣。仕进有甚么兴趣？玩弄权谋，欺负别人？我这么仁慈、公理的人，做不了来那种事。要说为国为民吧，我又没那么大本领，志大才疏，于公于私都不是功德。”
“我练得不对？”孙夫人沉下了脸，眼神不屑。
曹苗还沉浸在麋芳的困顿情感当中，直到孙鲁班用马鞭捅了捅他，才反应过来孙夫人是问他。他想了想。“郑廙应当失落了吧？”
“说不说，在你。有效没用，在我。”
孙夫人点点头。“你们去番市以后，郑廙就没再呈现。”
“你每天习武，不像个懒惰的人。”
“曹君初来乍到，现为我解烦营来宾，将军能洗清怀疑，与曹君的建议有莫大干系。”
“将军熟谙他吗？”
——
曹苗看着麋芳，暗自感慨。男人汉，大丈夫，混到这一步，真不如死了。
麋芳没敢扯谎，孙夫人也没有过量胶葛，说了几句闲话，便起家奉告。麋芳与蜀汉联络，企图归正，这件事必定会措置，但如何措置，不在她的权柄范围以内。
麋芳眯起眼睛，细心打量了曹苗一会儿，摇点头。“素未会面。”
“你父王能赏我甚么？”曹苗昂起傲岸的头颅，不屑的哼了一声。“当官，我没兴趣。赏钱，我不差钱。他还能给我甚么？既然有利可图，我为甚么要去受那么罪？我膝盖不好，不能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