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
王宇眼睛暴露狼一样的光芒，牙齿磨得咯咯响。“如有机遇报恩，自当尽力以赴。”
“有掌控吗？”
孙夫人瞅了曹苗一眼，欲言又止，扬扬手，向后堂走去。
孙青赶了过来，躬身领命，看向曹苗的眼神充满畏敬。
曹苗缓了语气。“交给我吧，我连夜审判。你累了一天了，也别撑着，吃点东西，洗个澡，早点睡。明天估计另有一堆事，没精力可不可。”
两翼包抄的孙鲁班、朱英等人同时建议强攻，搭人梯，跳过一人高的院墙，攻出院内。一起向后院扫荡，一起包抄过来，围住了郑廙和孙夫人，三人一组，共同默契。
曹苗想了想，让孙青去筹办一些吃食，再调十个壮汉，要长得很吓人的那种。孙青听了，一头雾水。这审判不消刑具，用食品和壮汉？她也不敢多问，确认了曹苗的要求后，仓促去了。
“你才是狗！”王宇刚想扑上去，却被孙夫人攥停止段。他冒死挣扎，却挣不脱孙夫人的五指。孙夫人悄悄一甩，将他推到一边。王宇倒在地上，失声痛哭。“你才是狗，你是牲口……”
孙夫人挣了一下，俄然觉到手臂软软的，没有一点力量。她吃了一惊，瞪眼着曹苗。曹苗赶紧赔笑道：“夫人，他晓得求生有望，就是想激愤你，好让你杀了他。如此一来，他既有义士之名，保家人无恙，又能免刑讯之苦，死得痛快。夫人费了这么多手脚，莫非想获得这个成果？”
一旁的孙鲁班听了，勃然大怒，上前就要踢他。曹苗伸手拦住，费了好大的力量才将她拖开。
“我再提示你一遍，不要叫我允良。”曹苗虎了脸。“我跟你没那么熟！”
王宇借着火光看了一眼，连连点头。“就是他，化成灰，我都不会认错。”
“夫人……好大的力量。”郑廙吃吃的笑着。因为两侧的脸都肿了，牙齿又被打断了几颗，声音有些奇特，但他的眼神却很腐败，让人设想不到的沉着。“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夫人不愧是江东猛虎之女。这么多年没男人，急了吧？”
曹苗出了官廨，来到解烦营的临时监狱。十个壮汉已经到位，一个个举头挺胸，杀气腾腾。见曹苗出去，他们躬身施礼，吼声如雷。
电光火石之间，孙夫人突击到手，制住了企图他杀的郑廙。
“啪！”孙夫人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抽得郑廙脖子“咯嗒”一声，几乎折断。鲜血从他的嘴角溢了出来，脸也以肉眼可见的速率肿了起来。
“喏。”曹苗拱手见礼，又道：“恕我妄言。夫人若想明天凌晨能有精力，最好洗个热水澡再睡。”
“夫人息怒。”
“你已经立了大功，我如何会怨你。”孙夫人摆摆手。“你辛苦一下，我安排孙青共同你。有甚么需求，直接叮咛孙青去做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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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也没外人嘛。”孙鲁班缩缩脖子，掩唇偷笑。“姑姑呢，人犯已经押返来了，如何措置？”
郑廙渐渐转过甚，打量着孙夫人，俄然咧嘴一笑。“本来夫人喜好如许的？那就送给你好了。不过我的提示夫人，他……”
郑廙的黑脸顿时煞白。
“好好想想啊。”曹苗拍拍郑廙的脸，从怀中抽出一方丝巾，细细地擦尽了手上的血，又扔在郑廙脸上，回身出门。王宇恶狠狠的瞪了郑廙一眼，一溜小跑，跟了出去。他赶到曹苗身边，连连拱手，表示感激。曹苗晓得他想说甚么，笑道：“放心，等我获得想到的东西，就交给你措置。当然，如果他不共同，少不得提早请你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