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臣里,宰相一脉的人,也都跪了下来,全部大殿之上,还站着的已经寥寥无几。
“臣等,请陛下治刘忠父子之罪,并……”
臣信赖,就算是世子醒了,也定然会谅解刘忠父子。”
这都没有打砸,当然,刘乐是想把人带返来弄死的,可他没有胜利啊。
特别几个武将,已经蠢蠢欲动,脚尖都挪了好几次,恨不得能冲出来,跟着耿纯忠一起诘责。
耿纯忠扑通一声,再次跪下,这回,却不是为了请罪,“请陛下为江山计,为万民计,为大魏万年基业计,正法刘忠父子二人。”
“质疑陛下亲佞臣,远贤能?”
刘忠父子纵有不对,也是因为一片忠君之心,见不得有人思疑陛下。
那就都不消说了,“既然事情因镇北王世子而起,那就等甚么时候世子醒来再议吧,退朝。”
他实在是舍不得,放心不下,每次被弹劾,他都是这么做的,也都能脱身,就算是当时被斥责几句。
“朕竟不知,堂堂朝廷大员,御史言官,竟然盯上了后宫的寺人?”
深深吸了口气,他晓得已经没有挑选了。
是让天下如何对待陛下?质疑陛下残杀忠臣以后?”
“陛下,臣有贰言。”
魏无央的眼神扫了一圈,全都低着头,一个出来怒斥耿纯忠的人都没有。
“赵爱卿言之有理。”魏无央点头,“既如此,那……”
“陛下,臣有罪,臣万死。”对于魏无央给出的解答,耿纯忠一句未曾质疑。
“陛下,不要寒了忠臣之心呐。”
满朝文武不敢言。
“并宣布天下,罚其罪。”
魏无央又感遭到了那种压迫感,之前在镇北王身上感遭到的,有力抵挡的堵塞。
然后,就被魏无央逮住了。
他已经猜到是如何回事了,这事他是真的委曲,明显是天子说,要给那些浑人点经验。
这不是他第一次弹劾这对父子,但倒是第一次,不称呼官职,直叱宦官。
“陛下。”连皇上都敢诘责,耿纯忠如何会惧,“刘忠和刘乐父子,仗着陛下恩宠,在外纵奴行凶,没法无天。
便是对着满朝文武,也未曾有半点畏敬,且多次向陛下进谗言。
天子松了口气,“爱卿有甚么贰言,且说来听听。”
呼。
魏无央点头,不语,这个来由,还不敷。
“陛下,镇北王世子存亡未卜,整该是为其祈福之时,实在不宜枉增殛毙。”
他很有信心没人比得过他。
早已经等不及了的一众武将,全都跟着跪了。
可收到镇北王世子的信,陛下龙颜大怒,连侍寝的娘娘都吃了挂落,他不敢啊。
“还是质疑统统本来就是陛下之意?”
刘忠正站在一旁服侍,闻言扑通一声就跪下了,“陛下。”
“够了。”魏无央愤而站起,他是堂堂一国之君,都已经让步到这个境地了,他们竟然还咄咄逼人。
刘忠一颗心,咚的落了地。
“陛下,不成啊,刘忠父子……”耿纯忠执意劝谏,高文麟倒是摇了点头,不再多言。
耿纯忠请罪结束,再次起家,“既是陛下未曾命令,也未曾存了让镇北王世子赴死之心。
“让镇北王府,让御北城,让统统为了大魏拼杀在外的将领如何对待陛下?”
但此次他是真的不敢了,就连宰相都跪下了,宰相一贯是偏着陛下的啊,哪怕是对待镇北王世子的事上。
他们在怕甚么?还是说,他们都感觉,大魏离不得镇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