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换上新娘子的衣服。”
令狐冲悄悄握紧了拳头:“二贼的轻功非同凡响,非我能比,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恒山派的师妹遭人玷辱!”
“快点!”
“天下第一?”田伯光愕了愕,旋即傲然道,“当然是我田伯光了。”
田伯光之以是横行江湖,安身不败,凭的不是刀法而是轻功,向来也是对轻功最是对劲,成果被同业后辈超出,不免是有点恋慕妒忌恨。
“花了大半天的时候,我完整甩开了田伯光和令狐冲,但令狐冲就算了,田伯光多么夺目,一时半晌能够被利诱住,但垂垂找不到我的踪迹,便会想到我藏匿在村庄内里,只不过村庄那么大,也不是等闲能找到的。”
不过这万里独行悍贼却也不凡,轻功法门减色了一些,但仗着功力深厚,愣是紧随不舍,不被沈明镜甩开。比拟起来,令狐冲早已是被甩在了大火线,几近不见踪迹。
令狐冲也是神采一沉,没想到本身一句话反而激起了田伯光的凶性,不过最让他顾忌的倒是沉默不语的沈明镜,这小我给他一种熟谙的感受,只是那份熟谙反而更令他感到惊骇,透着一种冰冷的压迫感。
无法,仪琳唯有一脸幽怨的照办,扒掉了新娘子的衣服,想了想又从中间拿了条被子,盖在新娘子的身上,固然内里也有衣服,但毕竟不雅。
此言一出,仪琳那里还敢乱来,唯有照做,只是在脱新娘子喜服的时候,不免是有些游移:“你不会想对人家新娘子做甚么吧,她明天大丧事……”
“天下第一采花贼的名头让给你就是了。”沈明镜才不奇怪!甚么采花贼,底子是对他的歪曲!
他眸子子一转,面带笑意,迷惑道:“鄙人刚才瞧见二位为了一个女子大打脱手,不由猎奇,二位贵为江湖上最着名的两大采花贼,却不知孰优孰劣,谁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采花贼?”
“臭名远扬可当不起。”田伯光倒是萧洒,而沈明镜则是神采阴沉下来,本身这个采花悍贼实在冤枉,别说没做过偷香窃玉之类的恶事,到目前为止也才两个女人罢了!
不过,令狐冲是甚么人,心机微动,朗声道:“二位但是臭名远扬的田伯光和沈明镜?”
田伯光是田伯光,沈明镜是沈明镜,他可没那等无聊兴趣。
而沈明镜本身则是躲藏在了床底下,也算是时候监控着内里的环境。
沈明镜冷冷一笑:“你要不乖乖听话的话,我就脱掉你的衣服,让内里的人都瞧一瞧,恒山派的仪琳小尼姑如何废弛家声。”
沈明镜翻了个白眼:“我只是不奇怪天下第一采花贼的名头。”
凭着鬼怪般的轻功身法,他直接突入到了新娘子的屋里,二话不说,打晕了屋里包含新娘在内的统统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