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夏国当朝的左丞相,孟长安。
诸位皇子站在一旁,盯紧赢天,额头尽是黑线……
赢胜皱了皱眉头,看向下方的赢天,眼神游移不定。
“跑马,你赢不了!”
可他话音未落,乌拉赫俄然走上来。
“陛下,乌拉赫方才举完青铜鼎,脑筋发热,口无遮拦,还请陛下不要指责。”
“猖獗!”夏皇赢胜拍桌而起,吼怒道:“朕的金銮殿上,岂容你这等脑筋简朴的牲口撒泼!”
可在他们的印象中,举鼎,比的就是力量!
呼延玥儿固然一向低头,对赢胜报以“君臣之礼”。
傲慢!
“放屁!我蛮国的将士在疆场上,杀的你们夏国屁滚尿流,举个鼎,还需求认账?”
“这第二场,是不是该我们出题了?”赢天看着呼延玥儿,开口说道。
“跑马。”赢天踌躇半晌,缓缓吐出两个字。
赢天刚才的表示,的确不能算是“举鼎”。
他最善于的,是枪炮火药,坦克飞机,航母导弹……
“八弟,不要觉得用取巧的手腕赢了举鼎的比试,就能目中无人!”
思前想后,也只要跑马,合适和蛮国使臣比试。
“荒唐!”三皇子赢烈怒骂一声,走到赢天面前:“八弟,蛮国的战马,我们但是在疆场是亲身见地过的!”
“只是想提示陛下,您现在,是想与我蛮国媾和,而非我蛮族有求于夏国!”
乌拉赫怒瞪赢天一眼,早晓得赢天如此放肆,那天早晨,他就该第一个杀进嘉峪关里,砍了赢天的头!
“赢天,你可有掌控?”夏皇看向赢天,开口问道。
“不敢!”
“是吗?”赢天不屑一笑:“可我如何感觉,是你们蛮国输不起,想要认账呢。”
“你想比甚么?”呼延玥儿望向赢天,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戒。
“等等!”
“父皇,请信赖儿臣,儿臣有必胜的掌控。”赢天笑了笑,神采还是自傲满满!
从古至今,借助几根木头,把五百斤的青铜古鼎举起来的人,也只要赢天一人!
“冲锋过来,速率快若惊雷!”
“你不被吓的屁滚尿流,跪地告饶也就罢了,竟然还敢说,能胜蛮国?”
乌拉赫气的落空了明智,当场怒骂赢天,还连带着骂了夏国数万将士!
“还是说,你把父皇,把文武百官,把蛮国的使臣们,都当作傻子利用?”
“你是在威胁朕?”夏皇赢胜盯着呼延玥儿,眉头紧紧皱起,三道黑线从额头上闪现!
“陛下,千万不成!”
蛮国使臣也是气的吹胡子瞪眼,死死盯着赢天!
“来人,把他推下去,砍了!”
“谁给你的自傲?”
“你说我是投机取巧,那我想问问你,有谁规定,举鼎不能用木头?”赢天走到乌拉赫面前,开口问道。
“千万不成!!!”
殊不知,赢天话音刚落,龙椅上的夏皇赢胜身躯一震,望向赢天勃然大怒,强忍着没有骂出声!
蛮国能在疆场上,把夏国打的节节败退,靠的就是刁悍的战马!
可她的语气,却涓滴不像是“臣子”,更像是一头野狼,随时都要咬断赢胜的脖子!
反观蛮国使臣,嘴角上扬,笑的脸上肌肉抽动。
“陛下息怒!”呼延玥儿眼看事情不妙,赶紧走了过来,打了个圆场。
可小聪明能胜一时,却不能胜一世!
站在夏皇赢胜左边的一名两鬓斑白的老者,现在站了出来,指着赢天,气的咬牙切齿。
“八皇子胡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