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对子,就算把他们的脑袋掰开,也绝对想不出来。
可站在原地等了半天,都没有比及身后幕僚的答案。
想到这,顿时世人喝彩雀跃了起来,对李饶有了一些好感。
“映雪女人,你的上联是,南江如览亭览如江南。”
李饶冷着脸,转头瞪眼道:“你们能不能行!对个对子要这么长时候?”
“……”
李饶也负手而战,仪态萧洒。
林映雪话音刚落,青楼内,顿时温馨下来。
他们来就是碰碰运气,底子没想过能成为林映雪的入幕之宾。
“哼!多一个对子又何妨,倒是你如此折腾我,等我拿下你以后定要好好折腾返来!”
“这对子难就难在固然只要九个字,可不管是畴前去后,或者是从后往前,来回的挨次都是一样……”
“映雪女人,我这下联对的如何?”
二楼的林映雪见状,胸有成竹的笑了笑,前两个对子,她已经摸透了这些幕僚的气力。
丞相之子,果然有“大才”啊!
一众才子纷繁望向李饶,看他能不能对出第三联。
林映雪看向李饶,轻笑一声道:“李公子请说。”
“西湖对南平,锡壶对蓝瓶,恰到好处!”
林映雪缓过劲来,对着李饶开口道。
“李公子惊才艳艳风骚俶傥!”
李饶的幕僚早就筹办好了第二个对子的答案,俯身到李饶的耳边悄声说了几句。
赢天手里抓着一把花生米,不时的往嘴里扔一个,点了点头。
李饶背着双手,摇了点头酝酿了一下情感。
“你可要做美意理筹办!到时候告饶我可不承诺!”
“父母对映雪?李公子莫不是今晚要让映雪给他喂奶?”
如果对不出来,也乐得看一场好戏。
李饶话音落下,身后的侍从和幕僚,纷繁鼓掌高喊!
二楼的林映雪面色有些不屑,李饶的下联,并不工致,寄意也差的极大,底子入不了她的眼。
一个幕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赶紧解释道:
有人欢乐有人愁。
“有甚么真才实学,装甚么装!”
现在李饶财大气粗,免了他们的花消,他们点几个女人,欢愉一晚,不比对对子强多了?
“第二个对子,你的上联是口十心机,思妻思子思父母。”
“李公子放心,你如果能把这些对子全都对出来,妾身任由您措置。”
李饶话音刚落,世人又鼓掌喝采起来。
“李公子,这个对子可不能算,工致……到是工致,但没有涓滴意境可言,算不得数。”
佩服!佩服!
“可不!李公子要拿下映雪赏映雪喽!”
那幕僚看了看四周的同僚,见他们都不敢昂首,只好结结巴巴的回应。
“别和我说那么多没用的,你们能不能对出来!”
“李公子这下联,只能算是半对。”
“不然,就得算我赢!”
林映雪微微一笑,规矩的说道。
剩下那一小部分,则是林映雪的死忠,除了他们本身以外,谁成了林映雪的入幕之宾,他们都恨对方。
“李公子,对对子,不是看字多少,是看字构成的韵律和布局。”
才子们气得咬牙,却又不敢大声说话,毕竟是丞相之子,他们底子惹不起。
“李饶的幕僚,肚子里还是有点墨水的。”
“如许吧,我的第三个对子,李公子如果能对的极好,今晚,奴家就是您的……”林映雪说话时,还给李饶抛了个媚眼。
“还不是靠他身后的幕僚!”
“喂奶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