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重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抬起狼吻,看着刀上被短剑砍出了大大小小十几个缺口。
几小我忙着生起篝火,烧水做饭。
师父都被他砍死了,女人再也生不出抵挡之心。
仿佛听到了知县的心声,袁重回到堆栈后,让张大富上足补给,筹办分开。
他面前的青石上摆着一把短剑。
见出了性命,吃瓜大众立即做鸟兽散,不一刻便跑的一干二净。
之前这些歪瓜裂枣,都是他们的炮灰,袁重也希冀来点有分量的家伙。
立在高处,游目四顾。
“袁重,栾某受人所托,来收你性命,可有遗言?”
“我...”她被师父带着来刺杀袁重,本来感觉有些忸捏,可面对大宗赏金,还是动了心。
二勇击落两只铜钵,看了眼倒地的老头,提刀向女人走来。
俄然,袁重有种被人盯着的感受。
说完,未见行动,身前的短剑平空出鞘,一闪就刺到了袁重面前。
“你们的命不值钱。”袁重淡然看了二勇一眼。
还挡了十多剑。
哪想到,会是铁板,还把几个门徒的命也搭上了。
场面跟着女人倒地的尸身,沉寂下来。
中年男人浑身一震,极度伤害的感受让他敏捷侧身遁藏。
就在袁重退到中年男人身后时,趁他转头的一瞬。
缓慢回防的短剑,也只擦着流萤的尾巴飞过。
将外套一掀,腰间流萤,白光一闪,刹时插回鞘内。
粗辫子女人底子看不到流萤,只看到师父无缘无端地歪倒在地。
而流萤已经掠过中年男人的脖颈,绕了一圈,插回袁重的腰间。
袁重被撞得后退两步。
锡白县衙内,知县大人正听着陈述。
袁重将短剑插回鞘内,支出怀中。
但是,仍然晚了半拍。
老头最早反应过来,是该冒死的时候,咬牙将手里的铜钵甩了出去。
老头现在非常悔怨,当时被巨额赏金蒙蔽了双眼。
老头和粗辫子女人愣愣地看着他,都忘了施救。
两只分开,斜斜地飞向天空,绕了一圈后,向二勇背后飞来。
中年男人已经挂了,但是身材仍然盘坐在青石上,只是头歪在一边。
顺手挥刀,抹了他的脖子。
叮叮铛铛,如此十数击,袁重已经汗透重衣,抵挡的非常辛苦。
袁重则提了长刀,单独走上坡顶。
两只铜钵非常烦人,回旋飞绕,让二勇疲于对付。
他已经顾不上门派的安危,纵身上前,从腰里拽出把匕首,刺向二勇。
他立即从屋里翻出窗外,一拉窗框,飞身上了屋顶。
很快,他们出了县城南门,一行车马往东南而去。
袁重背负双手,冷冷地看着她。
二勇立即抽出腰刀,反身砍向一旁的壮汉。
变更真气,加快了短剑的速率,逼得袁重边抵挡边绕着青石转圈。
“我...没...”余下的话,被二勇挥刀砍进了咽喉。
又探手摸了摸男人的怀里,从内里摸出一本小册子,另有几块散碎银子。
中年男人却惊奇地瞪大了眼睛。
并且如此年青,想来资质甚高!
一股大力涌来,小小一柄短剑,力量却大的惊人。
西极门老者章乐天,俄然用手捂住脖颈,想转头看看袁重。
好小子!没想到一个朝廷官员,江湖中的浅显武者,竟然能抵挡他的飞刃!
二勇回身用刀磕开铜钵,另一只又冲过来。
袁重早就凝神以待,长刀刹时出鞘,挡在身前。
回身跪倒地上,冲袁重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