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便好。”
在风鸢和赵泰一脸不解的神采下,夏皇背后一头表面似羊,满身长有稠密乌黑的兽毛的巫兽,口吐人言:“句句失实,无半点虚言。”
说完身形如电,消逝不见。
“那十三皇子是如何得救的?”
牧阳微微点头,像是接管了这个说法,持续问道:“那十三皇子不过巫士境,是如安在一群堪比天巫境的龙鱼冲撞中活下来的?”
花了一刻钟,赵泰将凌晨受房徳鼓动去龙池玩耍,却被他暗中动手封住巫力推下龙池,形成不测假象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不知为何,夏皇劈面前排行第十三的儿子并无太多好感,随便对付了一句,朝身后的祭师牧阳点了点头。
风鸢将手伸进赵泰衣服里,摸索一阵,拿出一堆碎玉,摆在牧阳面前:“五阶巫宝,癸儿自小随身照顾,最高可挡鼎巫一击,若非有它护着,恐怕早已魂飞魄散。”
夏皇深深看了赵泰一眼,眼中闪过一抹赞美之色:“好自为之。”
牧阳苦笑道:“实在十三皇子的天赋并未差劲到十五岁还逗留在巫士三阶这类境地,陛下真的就没想过为甚么吗?”
“不过臣建议未出成果前,陛下可耐久安排人卖力此事,如有寻死之徒,大可顺手摒挡,长此以往,后宫自当安宁。”
牧阳走出风和殿,冲赵泰及风鸢暖和笑道:“陛下请昭仪和皇子入内。”
牧阳神采一滞,望着夏皇拜别的身影,喃喃自语:“不是说好委派别人吗?如何变成我了?”
牧阳毫不踌躇道:“陛下此言差矣,敲山震虎也好,打草惊蛇也罢,并不代表陛下放弃彻查此事。”
这还真是个不测之喜啊!
夏皇倒是淡然的很:“若无气力抹除证据,他们岂敢暗害皇子?”
牧阳敏捷回道:“二皇子,十九岁,皇后涂山氏所生,天巫九阶,传闻离鼎巫仅一线之隔,目前正在打造本命巫宝。一旦本命巫宝铸成,便可晋升鼎巫境。”
……
“何事?”
牧阳躬身道:“幸而十三皇子无恙,臣觉得应当敲山震虎,打草惊蛇。”
赵泰喜形于色,大声道:“谢父皇鼓励,转头儿臣将父皇这句话写下来,挂在床头,一日三省。”
敢冒头就打掉,杀鸡儆猴,凡是有点的人,都不敢再做暗害皇子的事,固然破钞了一点人力物力,但比拟后宫安宁而言,的确微不敷道。
过了一会,牧阳冲夏皇摇了点头:“神魂已灭,没法聚魂拷问。”
风鸢反问道:“牧阳祭师另有其他要问的吗?”
接着丢下一句:“本皇有事措置,接下来就交给牧阳祭师了。”
牧阳微微点头:“另有最后一个题目,他们说的都真的吗?”
牧阳苦笑道:“若非有此猜测,臣怎敢问陛下是否真想彻查此事?”
“奉旨修行”,大抵能替本身省去很多费事吧。
牧阳点头评价:“很公道。”
夏皇似笑非笑看着牧阳:“祭师和稀泥的本领,的确不错,就依你所言,记着,千万不能让风氏晓得,不然本皇毫不饶你。”
夏皇面无神采问道:“那背主之奴安在?”
风鸢朝风月叮咛道:“去将房徳尸身带来。”
夏皇瞥了他一眼:“说白了就是息事宁人,那本皇有何颜面去面对风氏和姒癸母子?”
风鸢在一旁插话道:“这个我晓得,葵儿玩耍时身边跟着两名宫女,落水后,宫女的呼喊声引来一群宫卫,是宫卫们冒死下去将他捞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