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办好了嘛?”
“他有这份心机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该来的,迟早会来,有甚么可急的。”
“当真?”
“筹办好了。”
宇文天禄心中暗骂一句,敢情说了半天,白搭了。他抬起手,扬了一扬,才记起本身没法利用内力,不然现在萧金衍早已滚下山坡了,他没好气道,“想娶我女儿,想把武功整到通象再说。”
陪兄弟也罢,解高兴结也罢,但听了宇文天禄一番话,他感觉,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幕后鞭策着这统统。
如果平常,给公孙述一万个胆量,也不敢虎口撩须,但此时宇文天禄断了一臂,真气混乱,而面前此子,虽不知是谁,武功也不值一提,这才有了底气。
公孙述脸上青筋暴起。
宇文天禄对萧金衍道,“你附耳过来,我传你破敌之道!”说罢在萧金衍私语一番,又大声问,“听明白了嘛?”
宇文天禄并没有理睬他,长笑一声,问萧金衍,“你可晓得,这公孙输为何称为白面枪神嘛?”
宇文天禄笑着道,“白面枪神公孙输?”
宇文天禄没出处一句,“我比较贪恐怕死。”
自李惊鸿失落,他苦寻几年无果后,便隐居在姑苏,过着随遇而安的日子。他不会像李倾城那样,不习武就要回家担当家属的万贯家财。他也不会像赵拦江那样,痴迷刀道一心要杀宇文天禄给家人报仇。
李倾城道,“你们恐怕还不知,四凤山、骷髅帮上的那些匪寇,明面上虽以掳掠为生,但暗中却都是李仙成豢养的私兵,在没撕破脸前,尚且有周旋的余地,但现在他们已毫无顾忌。且不说能不能把粮食运归去,就连能不能保住性命,也是两说。”
萧金衍有些不解的问,“我有些迷惑,李仙成叛国,你仿佛一点都不焦急似的?”
安闲江南起,江湖上都传言,萧金衍身负武经下落,也不知动静是谁放出去的,成果就是给萧金衍惹来了无尽的费事,也恰是自当时起,他在姑苏清闲安闲的好日子到头了。
萧金衍沉默了。
萧金衍无语,他没好气道,“要不要我弄一面旗,上面写上,宇文天禄在此,身负重伤,欲杀从速,过期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