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铁柱现在来不及变招,心说要坏,也顾不得偷袭,将头一低,长剑一送。听得一声惨叫,任鹏举脚踝被削断,在空中跌落下去。
想不到,彻夜一现身,便将光亮神教的护法重伤,虽有偷袭成分在内里,实在力也不容小觑。更令人惊的是,宇文霜哑忍工夫实在了得,宁肯捐躯酒狂任鹏举一条腿,也要等刘铁柱势尽,一击到手。
刘铁柱不厌其烦,冷声呵叱:“开口!”世人纷繁压言,他接着道,“现在情势危急,又有劲敌环伺于侧,若冒然反击,岂不中了仇敌的调虎离山之计?孙得胜!”
此令一出,残剩七八名保护,目露死志,以马车为轴心,伸出数柄长剑,状如梅花,恰是光亮神教的镇教剑阵,幻剑梅花阵。之前,一笑堂曾多次偷袭车队,吃过很多暗亏,深知这个剑阵的短长,却也只围不攻,等着任鹏举号令。
小红将匕首取出,在河中洗去血迹,冷冷道:“本想等事成以后,再将你碎尸万段,本日一刀成果了你,算你捡了个便宜。”说着,她从怀中取出一只信鸽,拴上一个细筒,向空中一抛。
一柄长剑悄但是至,刺向刘铁柱咽喉。
孙得胜说,“这么晚,红妹出来干吗,不怕有好人在四周嘛?”
一群江湖妙手身穿夜行衣,腰间系了一条红丝绦,纷繁向马车方向围攻畴昔,倒是将站在一旁的萧金衍晾在了一边。为首之人,是一黑衣老者,以黑衣蒙面,率人将马车围的水泄不通。
萧金衍一听,顿时来了兴趣。
赵老三道:“我们一行人中,以刘长老武功最高,那人既能偷袭刘长老练手,武功天然不是平常等闲之辈,我们如果如许上去,冒然行事,与送命又有何辨别?”
孙得胜道:“怎的不当?赵老三,刘长老遇袭,你不肯着力帮手,还在一旁说风凉话,不会是跟那姓萧的狗贼一伙的吧?”赵老三遭他抢白,脸上一阵红、一阵青,辩白道:“你武功比刘长老如何?”
萧金衍问:“刘长老呢?”
玄色马车当中,无人回声。
“自是不如。”
萧金衍叹了口气,“实在我也不想管,可你明天给了我十片金叶子,我不管也不成啊。走吧,跟我去见刘长老。”
另一黑衣大汉道:“我看不当。”
宇文霜清算了下鬓间乱发,嫣然道:“刘长老,当年家父诚邀你插手圣教,共举大业,你三番五次的回绝,却对东方不亮那老贼忠心耿耿,此番行动,实在令家父心寒啊。”
宇文霜不睬刘铁柱,侧身对玄色马车中人道:“东方妹子,传闻你身子不好,我在都城熟谙几个名医,不如跟我去都城回旋几日?”
刘铁柱笑骂:“交你奶奶!”
刘铁柱见到小红,略露惊诧之色,“小红,我家蜜斯待你不薄,你为何做出这等事?”
噗。
小红蓦地一惊,看清楚来人是孙得胜后,笑容如花,道:“孙香主,你还没歇息呢?”
那信鸽在营地盘旋半晌,飞了出去。
刘铁柱见状,脚步向前踏出,一剑刺向任鹏举脚踝之处。
任鹏举在半空当中,若被刺中,恐怕这只脚就要废掉。到时,这只拐就不再是兵刃,而是一种东西了。任鹏举连呼被骗,现在势头已去,目睹就要戳中脚踝。
赵老三道:“你本身做的功德,另有脸来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