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马车行出三四里,萧金衍见宇文霜等人没有追上来,他才松了口气,回身问车内的东方暖暖,“东方女人,方才没吓到你吧?”
“运气好罢了!”
姑苏城。
皂衣男人道,“你歪曲朝廷命官,这个罪名可大了去了。”
又行了一个多时候,萧金衍见宇文霜公然信守信誉,并未在率人追杀,旋即放下心来,驱车前去扬州。
萧金衍说你这么一阐发,我感觉明天我们能跑掉,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萧金衍心想,莫非这恶婆娘对我成心机?可刚才脱手时,剑招凌厉,一点情面都不留,清楚要取我小命啊,多数是东方暖暖错觉吧,想到此,连将这个设法驱出脑海。
话音刚落,就听得有两个头戴高帽、身穿皂衣的男人,来到那人面前,拍了拍他肩膀,那人没有转头,兀自道,“这两人当中,必有一个是假的。”那差人一把将这男人拉过来,伸手就是一巴掌。
李倾城心中嘲笑,钦差大人被人暗害,周潇不但坦白不报,还特地搞来一个假的钦差,更有甚者,操纵此次机遇,趁机又欺诈本地士绅乡党,发了一笔横财,他早已看不惯此人,若非承诺了萧金衍稳定来,不然只要半晌之间,他就人头落地。
东方暖暖思考了半晌,幽幽道,“萧大哥毕竟是男人,不太懂女孩家苦衷,宇文霜固然位高权重,但毕竟还是个女人,这一点,我比你更懂一些。”
周潇见到此人,怎会不熟谙此人,心说要好事,因而厉声喝道:“兀那老儿,你有甚么委曲,去衙门口说去,在这里冲撞了钦差大人官威,你可担待得起?摆布,还不从速将此人拖下去!”
姑苏知府周潇早已率治下有品秩的官员、各州县的知州、知县,在长街之上驱逐,南直隶应天巡抚赵金廉竟没有在驱逐步队当中,这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两年前,乡试之前,周潇向刘贵索贿,遭到回绝,周潇挟恨在心,操纵职务之便,将刘全才定为了盗匪,又发挥各种手腕威胁利诱,正所谓破门的知府,抄家的县令,不出半年,刘家财产被剥削殆尽,刘全才放出后,秀才的资格也打消,一怒之下,投井他杀,曾在姑苏城内引发一番颤动,周潇操纵本身权力,将这件事压了下去。
众官员施礼结束,正要前行,人群当中,俄然有个衣衫褴褛的老夫突破兵丁禁止,转眼间冲到了钦差轿前,大声喊道,“钦差大人,小人冤枉,还请彼苍大老爷为小民做主啊!”
那男人道,“你们又是何人?”
沿街百姓本是来瞻仰钦差大人,现场突如其来一场变故,顿时引来了一阵动乱,群情纷繁起来。按大明律法,官员出巡,如有百姓拦轿告状,官员们不得躲避,必须接下诉状。
赵拦江已在六扇门大牢当中站稳了脚根,他去看望过一次,送了些酒肉畴昔,有他在牢中照看,范无常的小日子过得非常舒畅,全部丙号牢房的人见面都称他为范爷,乃至连放饭时,都排在头一号,这报酬,就是在范家也没有过,这实在令他扬眉吐气。
东方暖暖在车内阐发道,“却也不是,刚才比试之时,我在车内看得逼真,那宇文女人最后使出的一招天女散花,恰是幻剑三式中最凌厉的一记杀招,乃至可越境杀人,在空中跃起时,剑招后有二十多种窜改,几近锁死你统统退路。那一剑若稍向上一点,直取你咽部,除非你修为境地比她高,用内力强行震开她的剑,不然只要引颈待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