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皇家驿站一侧便是大皇子别院,如何不见大离丞相对大皇子发难。”
“试问如果不是三皇子向来口碑不佳,常被坊间传言强抢民女,大离丞相又为何恰好去他府上搜刮。”
“如果此时修书斥责,必将会将小事闹大。”
不料他的这幅模样倒是逗笑了一旁的右将军。
既然两边已然撕破了脸皮,老宰相天然要锋芒毕露,争得个先机。
官方传言向来可托度不高,但是作为官方之言,却常常能摆布朝廷民风。
李阳被传言强抢民女,金屋藏娇的事虽经调查乃是空穴来风。
“不错,三皇子殿下说的极是!”
天子老儿摆了摆手。
右将军拱了拱手。
“即便是范相派人来搜,也是白手而归,并没有落他话柄!”
老宰相一听他的话便知这家伙是个两边都不想获咎的主,当即辩驳了归去。
老宰相和左都御史等人甚么时候见过李阳这幅模样,仅仅一瞬之间便被吓得噤若寒蝉,久久不发一言。
“陛下您如果然想奖惩三皇子殿下,老臣倒是有个建议。”
天子老儿略加思考,点了点头。
“可见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父皇请息怒,六公主殿下本就不在我府中。”
“朕看那老匹夫确是活腻了,天底下哪有强闯府邸搜人的事理!”
“陛下,既然三皇子已然参加,老臣建议陛下当着世人的面对其停止惩罚。”
这是李阳第一次在世人面前发脾气。
“如果三皇子殿下一早便忙于国事民生,恐怕反对奖惩三皇子的就不但仅是朝堂上的这些人,还要加上城中百姓了!”
“看看尔等文人,婆婆妈妈的真是聒噪。”
但是不管是甚么样的风刮过,都会在大夏朝中留下不成消逝的陈迹。
“我大夏赤跑都城第一人,貌似姓郑,对否?”
右将军的气愤更上了一层楼,当即拔出剑来扔在了地上。
但他身为皇天子,必必要以朝廷为重为首要任务,果断不能随便豪情用事。
毕竟在他一个久经疆场的人看来,凡是男人,必必要有些狠厉之气。
“不错,皇儿所言甚合朕意。”
“敢问礼部尚书,身为皇子,既不定时参与早朝,也不着人前来知会,该当何罪?”
礼部尚书顿时哑口无言,豆大的汗珠从他头上滴下,仿佛是接受不住两边压力了。
“甚么?”
“老奴遵旨。”
他平素爱好收敛锋芒,闷声做事。
而李阳明天的表示,就很好!
天子老儿仍旧非常不悦。
“老臣上朝几十年都未曾早退,莫非老臣以身作则十几年的端方被突破,只值一下庭杖么?”
“启禀父皇,儿臣以为,凡是言官进言,申明别人罪行之时,务必先请来当事之人。”
“启禀父皇,儿臣是被大离丞相范相给堵在了府门口,故而迟了。”
“父皇,儿臣一夙起来正在洗漱,那大离丞相便来叫门。”
“但是三皇子殿下功劳卓著,再加上此次初犯。”
王公公闻此,再度上前行了礼。
现在叫真起来,竟然句句不虚,到处在理,果然让人佩服。
“大离丞相,他为何要将你堵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