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个徒有其表的纨绔后辈罢了。”
“你以送礼之名把我骗出来,莫非送的礼便是这些刻薄刻薄之词?”
李阳本想把门关上,无法大离太子力量颇大,实在是何如不得。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本殿下虽是不缺你们送的那些礼品,但本日之事传出去,怕是你们大离脸上无光吧!”
即使李阳幸运赢了章云之一次,那也不代表他能够克服大离太子。
不料李阳仍然面不改色,一副不招人待见的模样。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公主的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了,毕竟为了拉拢本身和三皇子,她已经在大离皇族那边说尽了好话。
在他刚出来见客的时候,他是叮咛过将人们重新制作一批枪管等他归去查抄的。
说到“送礼”二字的时候,公主较着减轻了声音。
毕竟章云之博得四公子之名是他达到了四公子的程度,而太子的四公子之名则是因为四公子之上,再无他名!
“殿下,枪管已经尽数制作结束,您是现在归去看,还是……”
“你刚才说甚么?”
“难不成章大人是被气输的吗!”
“不知公主殿下俄然拜访,所为何事?”
大离太子再好的脾气也接受不住,更何况他的脾气也是一样的火爆。
见李阳和一个匠人都能嘀嘀咕咕说半天,对于未过门的老婆和他这位大舅哥却不闻不问。
“三皇子殿下,我大哥好歹远来是客,你是不是也应当尽尽地主之谊?”
“古来圣贤皆孤单,唯有饮者留其名。”
“更何况他今后便是你大舅哥了,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别这么气他么!”
“那又如何,有事快说。”
咬咬牙,李阳还是决定让匠人先归去。
公主本觉得即便是他大哥白手前来,三皇子也应当以礼相待才是。
怎得现在他们兄妹二人带着礼品来了反倒看不见李阳的好神采了呢?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一边催促着公主和大离太子,李阳还一边偷偷看向造物阁的方向。
李阳说罢,便要关门。
“仆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李阳何尝不是心急如焚,想要跟他归去。
李阳不耐烦地扫了他一眼。
“五花马、令媛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却不料李阳看了一眼大离太子后,出言更是不逊了。
“天生我材必有效,令媛散尽还复来。”
“天生我材必有效,令媛散尽还复来……”
“人生对劲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切,戋戋一个皇子,连太子都不是便有如此大的架子!”
“公主殿下,想必你皇兄想出对策来需求些时候,你无妨出去喝杯茶,我们二人叙话旧如何?”
“公主殿下,今后如果你一人上门闲来话旧,本殿下自当欢迎。”
公主死死地盯着她大哥看了很久,直到他被李阳拉进门,大离太子都没有说一个字出来。
“陈王当年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不然过来回应婚事的就不是大离太子,而是大离天子的传令官了。
“然后找上三两个饱学之士,咱俩现场作诗,比拼一番如何?”
六公主不由为三皇子捏了一把汗,放眼全大离,不管是吟诗作赋,还是谈古论今,都无人可出太子其右。
多日来往以来,大离公主自知李阳并不是放肆放肆的人,也许只是一时有气,刚巧撒在他们身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