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山直到现在才缓过神来,一掌控住了萧逸的手,眼圈都红了:“萧逸,你可吓死我了,只要你没事儿,你每天用我的保温杯都行!”
晓月听萧逸都这么说了,也只得跺了一下脚,回身进药房制药。
“靠,愿赌伏输啊!别这么磨磨唧唧地好不好?”
“红茶?”世人无不一惊,没想到,幕清苑推算到最后,竟是一份简朴的红茶便能够解药。
却正瞥见,萧逸早已经拿起了李青山的保温杯,正把内里的红茶水一饮而尽。
“呵呵,”萧逸倒是没有答复晓月的疑问,只是说道,“叫你去,你便去,莫非连我的话,你也不听了?”
但是,他的二儿子巫毅,在见到了幕清苑为萧逸严峻流汗的那一刻,就早已经妒火中烧,一梗脖子,冷然说道:“哼,即便是解了药,又如何?我们爷们还没有试药,孰胜孰负,还没见分晓呢?现在就对劲,未免太早了吧?”
一众中医听了萧逸的话,的确已经对萧逸佩服地五体投地,除了啧啧感喟不已,世人再也想不出甚么溢美之词了。
“爹,给我红茶!”巫毅一伸手,拿过了巫天佑的杯子,咕嘟嘟把那茶水全数喝下了。
一闻声幕清苑报出了“红茶”,萧逸口里兀自含着一口茶水,倒是冲着幕清苑一翘大拇指,咕嘟一声咽下茶水,笑着赞道:“幕医师,高,没想到这么快就推算出体味药!”
“附子之毒,以炙甘草来解,炙甘草的药性,以半夏来解,这里又本来就有半夏。”幕清苑缓慢地思虑开来。
小厅里一时候竟静得要命,只要幕清苑秀眉微蹙,悄悄走动的声音,其他的中医学着幕清苑和巫天佑的模样,试着推导了一下,倒是一筹莫展,足足十多味药,谁能推算得明白啊?
幕清苑闻声萧逸既然这么说,便悻悻然放下了纸笔,抹了一把额角的汗,对着萧逸轻声说道:“萧会长这份对草药的成就,真是叫清苑佩服得五体投地!”
“呵呵,别算了,固然只多了一味醋制大黄炭,倒是完整地窜改了全部药剂的君臣佐使,这就是中医中药,就是这么奇异!”萧逸笑着说道。
这份差异,已经不是一两个层次能够衡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