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刻苦哪能享用。”张玄擦动手歇息,眼睛往衣摆下的大腿上瞟,心想这王蔓头部以下,腰部以上都可谓灾害,腰部以下却又是一道诱人风景,头部以上也没话说,面庞本就能称得上精美。
王蔓不由想起了些别的东西,脸颊出现些热,但她可不是谭娜徐嘉儿,反倒说:“我适应力很强,你用力吧,越用力我越舒畅。”
“脚底按摩我也常做,可都没传闻有丰胸的结果啊。”
送她上了出租车,张玄就去了藏珍阁。念彩衣戴着眼镜,在看一本有关唐三彩的书。张玄先走到神龛前给师父剑一真人和师姐夫管风波上香,才挨着念彩衣坐下。
等人的就聚在几棵大榕树下,张玄站在门口等了不到一分钟,谭娜就从楼上小跑下来。她住在四楼,跑得急了,一张小脸还带着红晕,冲到门外,一站起,胸口还像是揣了两只小白兔,一上一下的跳个不断。
王蔓眼波一荡,也笑了:“你想按那里就按那里,我还能思疑你的专业?”
“坏死了你……”
“你如何来了?”谭娜欣喜道。
“嗳哟,”王蔓没能吸引张玄,却被张玄按得大呼,几分钟下来,连叫的力量都没有,只剩下一阵阵的轻喘,“疼死我了。”
谭娜挡不开他,一下就抱紧他,心慌的将他的手挡住,以免被人瞧见。
王蔓双腿搭在床沿,倒在床上,哪能晓得张玄在看她大腿。被按了快非常钟,满身几近虚脱,也没表情去调戏张玄。
“为甚么呀?”谭娜看了眼那衣服的尺码就明白了。
咦?张玄昂首,看到王蔓眼中有别的的东西,就歪歪嘴说:“我怕太大力了,你直接就晕畴昔了,结果就不好了。”
“有点痛。”
“别的事。”
张玄手一下顿住:“咳,师姐,我还是先归去吧,药呢?”
念彩衣将书合上放在一边说:“按要他用西药治,连半年都活不了,也算你这个月做的第一件善事吧。”
谭娜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手指揉着衣角,樱桃小嘴立时被封住,两张嘴像磁铁一样吸住,她的脸更红了。
王蔓一拉浴袍,香肩就暴露来,那锁骨的形状非常撩人。不幸的是,锁骨往下就再无风景可看,一层细汗贴在肌肤上。
“你白日来公司,我看你穿的衣服很旧了,就给你买了两件,不贵的,都是T恤衫。不过,你最好只穿给我看……”
“他还好吧?”张玄谨慎将钱贴身藏好。
突地这时一阵穿堂风过来,摆在管风波牌位前的香烛用力摇了几下。
念彩衣看他嘴里是问老叶,眼睛却往她胸前瞟,就咯咯一笑,揽住他胳膊,整块肉都贴上去,眯起小眼睛说:“如何?跟那徐嘉儿住在一起,光有看没得吃,想你师姐了?”
“救那徐嘉儿四次,如何也能算得上吧?”张玄看向神龛旁点的一柱绿色的善香,看另有半截长,就说,“洪伟国前后要给六十万,前次帮助的那批孤儿,你再走一趟吧。”
“真的很疼啊,你看我都出了好多的汗了。”
张玄半蹲下去,手掌托住她的脚踝,又按住她的小腿。还别说,这王蔓肌肤还很嫩,想是常常被津润的成果,但因为糊口放荡,年纪还轻的时候看不出来,再过几年,肌肤就会老化,闪现枯燥龟裂的征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