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宝银宝银宝……
“我没忘,但你不能如许对戚微,你持剑指他划一于持剑指我,这个誓约里是你先破的戒……”
马在驿道上奔驰,风在耳边呼呼地刮着,莫戚微不断的抽着鞭子,好似只要效更快的度才气袒护住心底那愈来更甚的暗伤。
“楼生唤我甚么?我没听细心呢,再唤一遍可好?”
“莫大人,皇上……”身边的千长见他光盯着人呆,忙凑上前提醒道。
“银宝,我们说好的,不管生甚么事都不会持剑相向的,我没忘,你还是忘了。”莫楼生苦笑一声,但还是没有放动手中的剑。
‘咣当’一声,谁的剑落了地,又是谁一声惊呼,银宝只觉后背忽地巨疼,面前一黑就要栽上马去。
罢了罢了,只为这一句,他莫楼生又如何忍心回绝她?哪怕她是害了他们莫家的祸首祸,但十几年了,在她面前脆弱的都风俗了。
“银宝,你终是将剑对准了我?”半晌,憋出这么一句,莫楼生鼻子有些酸,军中三年,他从手无缚鸡之力的白脸书生硬是刻苦扛怨的撑下来,身心再痛也未曾流过一滴泪,现在他感觉眼里竟起了昏黄湿意。
菡萏莫家是大秦的王谢望族,几代皆出良才,这一代更是出了两个奇才,哥哥莫戚微善武参军,弟弟莫楼生善文从仕,其父亲莫怀修是大秦前任户部尚书,官拜朝廷一品大员,但三年后果为被查出巨额贿赂而落马,扳连两个儿子的出息,莫家至此式微。过后,长兄莫戚微无端失落,小儿子莫楼生被削去礼部侍郎一职,配至元明城放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