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粉腮蜜唇,皮肤白净的能看清血管,五官精美的让鬼妖也为之赞叹。若靠近了细心瞧,雌雄莫辩呐,再也没人敢妄下结论:他(她)到底是少年还是少女?只可惜额头一道烧伤自额心往右斜掠过右眼角,毁了一张倾城貌。

眼看天就要擦黑,银宝精力和身材在紧绷了几天后终究支撑不住,松弛了下来,她懒懒地朝前趴去,抱着驴脖子悄悄的蹭,嘴里还是念念有词,就是不知她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同毛驴对话:金宝啊,你让我逃,我该往哪逃,真能逃的了吗?真能找到你说的那极乐天下?

落日西下,最后一抹金黄也即将要鄙吝的褪去,大秦帝都菡萏城外一翠绿少年在瞻仰了近半个时候太阳的余晖以后,毫无预警地回身朝都城的方向‘扑通’一声跪下。少年身形薄弱,粗衣布裤,背上的承担从右肩向下斜探几近至小腿,跟着他这一跪,里头竟出‘哐当哐当’的声响,这大一承担也难为他背上身了。

“说不准她就猜想到我们猜不出她,万一那是真身如何办?”将领勒紧缰绳,眼里粉饰不住的焦心。

啧啧,不愧是读书人,银宝狠咬一口手中干粮,内心轻叹,瞧瞧人家吃粗烙饼都是斯斯文文的,哪像她,大字不识,山野村妇……脑筋里不自发的又想起金宝每回见她在习字簿上画满春宫图都要手捂胸口一副气短要死的模样,得了,现在人真的死了,想要做回乖娃娃哄他欢畅都没机遇了。

“那也好,是该历练,但这一起你单独一人可别像今晚一样赶夜路了,多走驿道,路遇小镇城池你就歇下,天亮赶路也不迟,对了,你是不是川资不敷?”墨客很热忱,真把她当自家小弟对待了。

似是完成了一种典礼般,少年不知从哪取出了一丝方巾,轻巧地绑于额上,挡住了大半的伤疤,暴露尾梢一点血疤也不再那么骇人。

大抵反复叨念了一刻钟,少年(少女)猛的直起了身子,还是闭着眼,伏地就是三个响头,细嫩的皮肤又添新伤,淡淡血丝从裂开的烧伤口中排泄,如同天国修罗般散出惊悚的诡异。

“哼,即便是真的,你们有哪匹马能追的上‘绝地’?!”

大伙合作合作,终是寻着了一处能勉强遮风避雨的弃宅,歇下来后,世人围着篝火啃着细粮闲谈开了去。

实在,万银宝其人是典范的金玉其外败絮此中,那身皮郛跟金镶玉似的刺眼,可肚子里哇那是啥都没,就会装x,说白了就一文盲。

银宝昂首望去,本来是那位邀她同业的男人,男人二十岁高低,国字脸,五官还算周正,但顶多也就是个浅显人,银宝见多了绝色哇,现在却感觉那千千张俊脸都比不上面前这张来的亲热。

“阳将军,秦副将来报在东城门现‘踏雪’踪迹,北城门疑似‘奔霄’,南城门肯定是‘越影’,陛下让您务必不要错过任何一个能够的出逃方向。”

“哦,小小年纪不轻易啊,我们几个都是来自西边万象城,要不你这一起就跟我们搭个伙吧?也好有个照顾。”

“将军,那是‘绝地’!”一将领赶快道,深怕错过。

银宝又灌了口水,提袖擦了擦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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