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凌晨第一缕阳光穿过稠密的枝叶零零散散洒在银宝身上时,她才猛地惊醒,可因为毯子裹的太紧,坐不起来,只好半撑着身子拍脑袋,如何就睡死畴昔了呢?看来这温汤解乏还真是凑效哇,除了有些腰酸背疼外,睡了一觉的银宝真想满足的伸个懒腰好好感慨番,忽地想起甚么:
这欠抽的死小鬼哇,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哇,银宝当下气的就要将铜宝吊起狠抽一顿,可蓦地间又想起,这不是本身家撒,咱这是做了贼偷溜出去疗伤的哇,可不能弄出半点动静哇,得,还能如何着?忍着呗!可还是气不过,伸手又想将那混账小子捏醒,可又考虑了,万一他睡含混了叫出声那就惨了,得,打不得骂不得哇,再看那浑身是鞭伤血泡结痂疤痕的小身板,又不忍心鸟,没了毯子护体,那惨不忍睹的身材在轻风中有些瑟瑟抖,凌晨天凉撒。
铜宝估计是欢乐的过了头了,忘了本身的身份,竟直呼了银宝的名字,银宝一听公然怒了:“如何说话的你!谁准你叫我名字了?没大没小,别觉得你现在受伤我就不敢揍你,给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