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头子相互看了一眼,当着这么多的亲戚,他们天然是抹不开情面,只好不情不肯的说:“老迈,老三,别闹了,先让你们爸爸入土,财产的事,今后你们一家人关起门来渐渐分,都跟我们没干系了。”
我对郝亚楠这一家人全无好感,也被逼得活力了,我这一席话把二爷和三爷,以及郝亚楠的两个叔伯都获咎完了,不过这无所谓,归正这些也不是甚么好人。
我没有理睬大伯,而是问蒋状师:“蒋状师,你说现在如何办?”
贵妇人大娘指着郝亚楠说:“你行啊,翅膀硬了,不过这笔产业你们休想吞掉。我明天就不准你们出殡,看你们能如何样。”
当即就有人说:“自从老爷子抱病,慧茹的确是端茶送水的照顾,亚楠也孝敬,产业多留点给他们也是道理当中的事啊。”
这些亲戚又分不到钱,并且我问过郝亚楠,她大伯和三叔跟亲戚之间干系很差的,一向瞧不起他们,感觉他们穷,我这么一说,大师天然在内心都是帮着我们的。
“小伙子说得有事理,不管如何样,先把老爷子入土为安再说,老爷子骸骨未寒,就在灵堂上闹着分炊产,真是大不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