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环哭得惨兮兮的,才求了两句情,公主便又心软了。
本章残剩内容在【作者有话说】部分。
那丫环瞪大眼睛,嘴唇微微颤了两下,有力辩驳道:“可我清楚没有看到……您与别的女子靠近……”
她也不会晓得,江俨身无官职勇于如许开口,究竟做了多少心机筹办,才有勇气如许对她说?
驸马大选,百余位都城适龄优良男儿的画像与先容送到了文宣帝和皇后的桌案上,挑遴选拣,到了公主手上,所余不过三十。
——是啊,她这么好,合该平生得上天眷顾。
江俨面上无甚神采,没有分毫欣喜也没有半点讨厌,沉声婉拒道:“江某既已入宫,做好分内事才是本分,立室立业的事临时并无筹算。”
只要在江俨面前,她能彻完整底地放松下来,能够把苦衷说与他听,能够坦言本身统统不喜好的人和事。不必在乎皇家仪态,不必时候浅笑示人,不必恪守男女大防。只需一个眼神江俨就能懂,乃至有的时候连眼神都不需求,他都能晓得她是如何想的。
那样眉眼沉俊,慎重清冷却和顺详确的人,与她在这宫中相伴八年的人,她如何能不喜好?
整整八年,日日夜夜,能跪在她脚下,能抬头便得见,能护着她走远,已是此生最大幸事,再不敢有半分期望。
除了他,驸马是何人,又有甚么辨别呢?总归是父皇与母后过了眼的,长相身份又如何会差?
在承熹公主的心中,江俨是最最特别的人。
她曾经想过阿谁场景,当时脑筋里能想到的,没有别人,只要他。而她也从不会思疑江俨会一辈子对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