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来轻易,但真正达到这一步时,却实在困难。
而项禹却眉头紧皱起来。
白齐羽闻言,不由得踌躇起来。
就在这时,洞外俄然传来了白占英的叫唤声音,“齐羽,是否有何不当?”
项禹心中总有定计,可不会信赖这白齐羽所言。
白齐羽面色一喜,方要答话,却见脖颈处长剑又近了一分,似是刺破了皮肤,他清楚的感到鲜血流了下来,晓得若本身稍后异动,绝对会被对方无情斩杀,心中当下一慌,喊道:“二叔,侄儿只是初度进入这炼魄池,一时没法适应罢了。”
这白齐羽虽只是暴露着脊背,但幽若却仍有些束手束脚,是以将白齐羽的衣袍扯了过来,不过那灵种袋却被她支出了本身袖中。
而这些灵液几近无孔不入,往他体表毛孔中钻入,并在苍茫吞海决功法运转下,呼吸之间化作浓稠精纯的灵气跟着体内经脉猖獗运转,就仿佛决堤的大水寻到了缺口,方一灌注出去后,便似万马奔腾般狂涌翻滚,气势如虹,覆海翻云,对他的经脉不竭的狠恶冲刷。
然后项禹步至灵池近前,抬手将长袍褪下,暴露健壮精干的脊背来。
待见到一小我影劈面而来后,吓得他惊呼了一声,当即今后纵身跃出。
那涓涓涌动的灵气,竟俄然化作了两股,一股好似泥牛入海般钻入了那枚灵元之晶中。
项禹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催动功法向体内其他窍穴奔腾而去。
他方才听到了白齐羽的尖叫,自是心中一动,但因怕进入洞府会影响侄儿凝魄筑灵,这才没有闯出去,站在洞门以外,不放心的出声扣问起来。
这池中灵液虽看似黏稠,但真进入此中,却只觉清澈如洗,一股充分的精纯灵气便自主往他口鼻中涌入,忍不住要长啸出口。
白齐羽方才将衣袍搭在石台上,便忽听一道凌厉风声从旁侧传来,他下认识的侧目一瞅。
项禹陡峭了下表情,双腿盘坐于灵池正中,只将脖颈以上暴露灵池,心中暗道:“可否修建出上品上等真灵、进阶筑灵境,就看本日之举了。”说罢他面色凝重,当即双手掐动玄决,运转起那苍茫吞海决。
是以他不敢不从,赶紧将衣袍穿好后,便不敢再动了。
刚才白齐羽已将挂在腰间丝绦上的灵种袋,连同衣袍放在了石台之上,此时手无寸铁,自是有力抵挡,这也是项禹提早瞅准了机会。
但他之前早已从幽若口中得知进阶筑灵境时的环境,天然清楚此时恰是本身洗髓易经的关头时候,若挺过这蒸熬肉身、磨炼经脉之苦,以后便只剩下那凝魄筑灵最后一步了。
白齐羽动机必然,强挤出一丝笑容,道:“白某自是不会拿性命做赌注,但不晓得友挟持我到底意欲何为?莫非亦是为了这炼魄池不成?”说着,他瞥了一眼身侧的灵池。
项禹腕子一翻,剑刃又逼近了几分,然后沉声道:“道友若想保住性命,想来晓得该如何做吧?”
起首,易经洗髓便是一个难关,所要接受的痛苦实在难过,很多玄修因无长辈关照,或不知进阶之法,纵是得获一座炼魄池,想要胜利进阶亦是但愿迷茫。
他只觉体内灵气仿若翻江之水,气势腾腾的流经奇经八脉,终究则沉于胸腹丹田气海当中。
而现在白齐羽赤手空拳,对他来讲自是没有涓滴的抵挡之力。